唰的一声,郝文广右手抄起了铁锹,怒气冲冲的奔着姚坦武跑了过去。而姚坦武还没意识到危险的来临,依然是不紧不慢的好像老头散步一样,跟其他工友有说有笑的往外走。
“老姚!你个狗娘养的!敢欺负老子的媳妇儿!你活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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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的一阵风,郝文广抡圆了铁锹,照着姚坦武的后脑勺就拍了下去。就这么寸劲,砰的一声闷响,姚坦武就跟一个木头桩子一样,一头栽到了地上,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周围的工友被这一幕吓的半晌没说话,过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拨打了120。
“好汉做事好汉当!今天我郝文广敢打老姚,并非无事生非,这小子欺男霸女!欺负到我头上了!”
郝文广拿出了手机就拨打了110报警自首。不一会儿的功夫,警察开着警车拉着警报就来到了工厂里面。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从救护车上面下来了,把昏迷状态的姚坦武给抬救护车上面拉走了。
“跟我们走一趟吧。”
身穿深蓝色警服的警察,咔嚓一声给郝文广戴上了手铐。四个警察,把郝文广给塞进了警车里面。
闪着警灯的警车飞驰在公路上,几经辗转的回到了公安局。郝文广坐在了警察的对面,威严的审讯室就好像阎罗殿一样。
“郝文广,姚坦武要是死了,你就是故意杀人!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
面对紧锁眉头板着脸的警察,郝文广也丝毫不惧。
“哼,大不了一命抵一命!他要是不欺负我媳妇儿,老子才懒得打他呢。”
“既然有这样的事情,你为何不报警,却要私自动手?”
郝文广看着警察。
“警察同志,人是我打的,老姚要是死了,我偿命,他要是命大活了,我蹲铁笼子。我这个人办事不后悔,咱是一个粗人,我只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谁敢欺负我,我就弄死他!”
砰的一声,审讯郝文广的警察,被气的拍桌子了。
“法盲!你以为你是梁山好汉啊!快意恩仇,滥杀无辜!老实交代!为啥下如此死手!”
郝文广是合盘托出的交代了所有问题,警察们是频频点头,并且仔细的记录。然后就把郝文广带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