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文广一把揪住了徐晓莉的衣领子,把这个女人拽了起来。
“你说的是真的?”
徐晓莉两眼带泪的频频点头。郝文广慢慢的松开了手。缓缓的坐在了凳子上。挥挥手示意徐晓莉坐下。徐晓莉缓缓的坐在了郝文广的对面。
“你要是敢撒谎,我挑断了你的手筋脚筋!”
郝文广站起身,走出了自己的院子,来到了街道上。他拿出了手机,从电话本里面找到了姚坦武的手机号。
眉头紧锁着,目光如闪电,嘴角上扬冷冷的一笑。手机里面响着嘟嘟嘟的响声。
“喂,你好!”
“不好!姚科长,今晚出来叙叙旧怎样?”
“呦,真不巧,我今晚有事儿,改日吧。”
还没等郝文广说下一句话呢,姚坦武就把手机给挂了。这一口着实难咽的窝囊气,就憋在了郝文广的心里边。他度过了艰难的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就来到了星期一的早晨。
郝文广开着车就来到了工厂上班了。工友们见到郝文广,那也是毕恭毕敬的满脸堆笑的打招呼。
“郝主任早上好!”
“注意安全生产。”
郝文广亲切的关照着每一个员工。
然后郝文广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开始了一天的工作,但是姚坦武就像一个苍蝇一样,卡在郝文广的嗓子眼,让他着实难以下咽,感觉非常难受。
此时的办公桌上面,放着很多蓝色的文件夹,地板是干净的能照出人影来。在这样一来整洁的环境当中,郝文广强压着心中的窝囊气,认真的工作着。
一直工作到了傍晚快下班了,郝文广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根火腿肠,又拿出了一瓶二锅头。直接对瓶吹,他是一口火腿肠,一口酒。
不一会儿的功夫,小瓶装的三两多二锅头,就被他喝的见底了。郝文广带着三分醉意,就锁上了办公室的门。顺着楼梯就下楼了,然后就走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有很多员工,像行军蚁一样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工厂。在人群之中,郝文广就看到了同样下班回家的姚坦武。
郝文广压抑很久的愤怒,被酒精给释放出来了。他转动脑袋,发现了立在墙根底下的一把铁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