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钱二人不死,他无法名正言顺拿到崇州最高指挥权。
若拿不到最高指挥权,他今日所作所为俱为谋逆!又怎能率领全州府共同御敌?
他以前认为李宴齐钱权俱握,人脉广泛,做一方呼风唤雨的豪强便足够了。
今日才发现,李宴齐所图可能远不止于此……
把队伍的最后一人记录在册,新的一队还没排过来,林雁语放下手中的毛笔,缓缓吐出一口气。
一旁的崔珍珠跟只花蝴蝶似的,围着她乱转,此时,拿出手帕轻轻给她擦额上的薄汗。
殷勤问道:“雁语,你饿不饿呀,我爹请了大厨子来给军营做饭,好多人都用完回来了,我们也去用饭罢。”
月娥和王婆子早上得到消息,发现林雁语不见了,担心她身子也赶了过来。
未等女郎反应,月娥往前一步,拖着她的手臂,将人强硬的扶起来,道:“你先去用饭,剩下的我来记,你现在双身子,可饿不得。”
王婆子也跟着附和,不悦道:“夫人,快去用饭罢,安胎药饭后用才不伤脾胃。再迟些药可要凉了。”
她拎了拎手上的瓦罐。
林雁语脸颊飘上几丝红晕,她一贯是个怕给别人添麻烦的性子,知道三人关心她,赶忙道:“对不起,一时忙忘了,我这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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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绕过长桌,走了几步,没见崔珍珠跟上来,不由疑惑往后看。
崔珍珠两眼瞪得溜圆,似是不敢相信,揪着手里的帕子,死死盯着林雁语的肚子。
“雁语,你、你肚子里有小娃娃啦?”
说罢,她在原地踟躇片刻,咽了咽口水,伸出食指问:“我能摸一下吗?就轻轻一下!”
林雁语看着她竖着笔直的手指,好笑的点了点头。
“雁语,你真好,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