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宴齐挑着浓丽的眉眼,微微乜着仰视她,笑的要多坏有多坏,“那可不行,你不是打定主意不理我了吗?我把你放下,你又把我当一团空气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抱着人稳稳当当的往里间走。
林雁语转头看里间架子床的方向,急的额冒细汗,早将方才的那些事儿抛之脑后了,娇吁吁告饶:“你误会了,我没有要不理你,真的,你信我。”
“哦?真的是为夫误会了?”
林雁语点头如捣蒜:“真的!真的!”
李宴齐抱着人在槅门处站定,“那行吧,你现在亲我一下我就信你。”
林雁语瞠目结舌,小嘴微张,整个人楞在那里,可能是没想到他竟这么厚脸皮。
“你看,你连亲我一下都不愿意,还让我怎么信你?”
李宴齐长吁短叹,凤眼上挑幽怨的看向她,“唉,算了,我还是去找岳父大人岳母大人评评理,若是我错,我给娘子洗脚赔礼。”
说着,长身一转,便要往外走。
但是……
“你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呀!”
林雁语粉色缎子鞋一翘一翘,有一只顺着李宴齐劲瘦的腰身,滑落下去。
眼见又回到了门口,林雁语妥协的嚷:“我亲!我亲还不行吗!”
李宴齐站定脚步,两只眼睛像是黑琉璃,亮晶晶看向上方的女郎,勾唇笑:“亲脸可不算,我要你亲我这里。”
他将红润润的薄唇,微微努起,将林雁语惹了一个大红脸。
林雁语有些失语,前世早已模糊不清,她到现在都在想那虚无缥缈的前世,是不是她的大梦一场?
他不知道别的儿郎,房中是什么样子,那模糊梦中的何之元,也是知礼守节的,从不会像李宴齐这般、这般……
“你真、你真……不知羞!”
李宴齐眉眼舒朗,大大方方的说:“我知羞作甚,我知我要亲亲,我还要你跟我玩儿呢,你都好久没跟我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