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就这热乎劲儿,只要眼睛不瞎的,谁会想来横插一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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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刻钟,马儿停在了李宅门口,李宴齐翻身下马,他快速将马拴好,一手将人搂在怀里一手去开了门。
林雁语其实心里早有预感,但后背抵上大门的时候,还是感觉头皮发麻,像是晾晒在烈日下的鱼儿,无法呼吸,刚针一般的胡茬扎到粉白细嫩的脸颊上,让她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她耐不住小小声呼痛。
“怎么了?”李宴齐察觉有异,移开唇就着月色歪头看怀里的女郎。
“你的胡子扎我脸了,好痛。”林雁语像小猫咪洗脸一样,伸手挠被扎的又痛又痒的脸颊。
李宴齐像是被她可爱到,低头闷笑两声,说:“见谅,我着急回来见你。二天一夜笼统就眯了一个时辰,没有时间刮胡须了。”
眼见她脸都挠红了,李宴齐伸手捉住了她的手,哀叹道:“唉,就数你娇气,我去洗漱净面。”
……
李宴齐擦着头发走进卧房时,已经恢复成那个翩翩美男子,他打着赤膊,一屁股坐到林雁语旁边,两只眼睛像猛禽,盯着林雁语亵衣上绣的殷红色荷花。
林雁语脸颊开始发红,有些恼:“你看哪呢!”
李宴齐目光转到她粉粉的脸上,笑了:“你这件荷花绣的很好看,颜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