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习惯性泼脏水，后者是祖传的阴-阳-怪气。

高丽。

韩星集团总部。

李建锡看着最新的集团报告，叹了口气。

虽然失去了一点股份，但是李氏财阀又多了一份盈利，在他看来，这其实也不算亏。

股份给了霸霸们，未来努努力，或许还能赎回一部分，而赚到了大夏的钱，才是真的舒服。

并且只要价格稳定住，随着智能设备的增加，未来的收益还会越来越高。

玄武现在也不能像曾经那样监控到韩星内部情况了。

自从上次韩星工厂大火后，韩星集团总部的关键部门就组成了一个区域网，并且集团内部的安全系统也被分割，一部分公共属性大的仍然是原样，一部分深入集团内的，就转到另一个网络中。

人工智能强是强，但是没有网络、没有实体、没有数据连接，那它就只能是一个偶尔懂得自我思考却永远不会进步的智能程序。

可是，韩星集团高层的保密工作做得好，但是中层和执行人员的保密工作就做的残次不齐了。

所以，顾青还是能从这些人的行动中推断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