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楼下的,甭跟我客气,请稍候!”说罢,边沐上厨房配制了点果奶。
二人边喝边聊。
“后来,我们寻思着找个对青春期综合症比较擅长的专家看看,有朋友就推荐了孟淑兰教授,结果,她开的方子跟兰大夫大同小异,也有附子、朱砂,没办法,我们就琢磨着上聂家国医馆打个号再看看,结果,说是聂老上外地讲学去了,不出诊!去都去了,孩子请假也不容易,就让一位姓庞的医生给看了看。”
“庞雨玺?”
“不记的了,挺有派头一大夫,脉像解释得挺清晰的,态度也相当好,他开的方子同样也有附子、朱砂,不过,他说了,孩子年纪尚轻,朱砂用量减了不少,同时,还建议我们上北歧看看心理医生,就是那种坐谈式的心理咨询,不是三甲医院那种精神卫生科,我一听,这也不对路子啊!也就没再上他那儿复诊,后来,有朋友说你最擅长治疗医书上没有的那种疑难杂症,我一想,边大夫不就住我家楼下嘛!唉!我也是没办法了,这才冒昧地打扰一下喽!”
“远亲不如近邻嘛!照您刚才所陈述的,我要开方子的话,八成也得用附子、朱砂,到时候,您老别见怪就行,16岁了?高一吗?”
“是的,去年九月份才入学,我想着该不会跟新学校有点关系吗?有点不适应?!问他吧,他说学校哪哪都挺好的,私底下,我跟我爱人还特意上学校跟班主任老师、代课老师聊了聊,也没听出什么异常来。”
“这样子啊……孩子这会儿在家吗?”
“不好意思!成天一家接着一家跟我们跑医院,他有点烦了,好象也有点怕见医生了,能不能咱们之间先探讨一下?”
“没问题!具体都有哪些症状?”边沐笑着问了一下。
一听边沐愿意管自家闲事,女邻居当时就喜上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