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啊……那……我断定慕医生在外地,甚至远赴海外看过心理医生,我若没猜错的话,他们给他下的诊断书上写的是某种程度的抑郁症,肯定是那种正规医疗机构下的结论,而且,到底是几度,各家机构所得结论差异还挺大的,您应该知道,市里、北歧、南津那边都有相当权威的类似医疗机构,诊断方式也日渐科学,您要认为我有些危言耸听的话,不妨暗中察访一下,以我对慕医生的印象……他属于那种特别精细的人,相关诊断书肯定有所保留,大概率不会悄悄撕毁的。”边沐神态自若地猜测了一番。
“这……虽说我们平时关系相处得一直非常融洽,那我也不能翻他的办公桌不是,再说了,这种东西他肯定不会带到医院的,对吧!那只能上他家了,他家我倒是去过几回,那种事情我也做不出来不是,这……”王主任深感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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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慕医生上那种医疗机构肯定挑选的是最顶级的,最起码,第二次复诊铁定挑选的是国内最权威的相关医疗机构,您在那里要是有熟人的话……不用查阅相关病例,只须查一下他到诊的时间、频率,您不就啥也明白了?”边沐从一个侧面提示了几句。
听完这番话,王主任不由皱了皱眉头,半晌无言。
“我甚至怀疑,慕医生应该在外地向聂易雄他老人家求助过,之所以选择上外地,就是怕被同事、亲友什么的知晓内情,里外里的,他不好做人不是。”边沐继续解释道。
事关一位优秀眼科医生的未来,边沐自当尽自己的能力将事情谈清楚。
“聂老那边……我倒是能说上话……万一以后让小慕知道了……总是不大好吧?”
“那就是您做主的事了,我该讲的基本都说清楚了,另外,我再补充两点,其一,他是精分,不是抑郁,我手上的医学证据差不多已经够了,阴阳便的事实一旦被证实,聂老那一级名医大家大概率会得出跟我类似的结论;再有,您听说过人分‘元神’和‘识神’之说吗?”见王主任基本听不进去自己的讲解,边沐准备就此告辞了,临别之际,他觉着自己应该从专业的角度把事情讲讲清楚。
一听这话,王主任就跟听天书一样,茫然地摇摇头,表示自己对此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