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大夫再见!”说罢,一路慢跑,蔺女士她儿子渐渐消失在薄薄的晨雾里。
望着她的背影,边沐抿嘴笑了笑,心里颇有些成就感。
……
陈阅卿康复得非常缓慢,跟边沐预想的差距还挺大的,只要得空,边沐就上病房里探望一下,每回去,边沐都会给老爷子扎几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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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奎则天天必到,边沐猜测,司马奎跟陈阅卿之间肯定有经济上的往来。
司与奎心计过人,大多数时候总能有意无意地撞见边沐,偶尔,他会嘟囔几句,大意是陈阅卿的治疗方向可能存在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问题,建议边沐再好好琢磨琢磨。
边沐表面上客套了一下也没多说什么。
不过,边沐私底下已经认定,陈阅卿的人生算是基本走到尽头了,司马奎那么说那是他们之间有交情,边沐其实并没有当回事。
也许,老陈家应该筹备办后事了。
……
这一天上午,10:51分,黄伯喜过来送药了。
边沐正给一位大爷在那儿扎针呢。
“这药做得还行,我自己留了点,跟你说一声啊!”随手将蜂毒制成的中成药递到边沐手上,黄伯喜随口解释了一下。
“自己人,您跟我还客气什么,那不是应该的嘛!”说笑着,边沐把药收好。
礼送黄伯喜出门的时候,黄老爷子压低嗓音随口来了几句:“刚才我留意了一下,照你小子这么扎针,将来会减寿的,重病缓治、慢病迟治,你以为其他同行那是故意拉长治疗周期多挣诊金啊?天真了啊!回头好好琢磨琢磨我的话,这方面,聂易雄做得最到位,好好学学人家。”
话音一落,不等边沐回话,黄伯喜自顾自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