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西成老师?”边沐笑着问道。
“不记得了,看着特有范儿!脸色儿特板正,人家不问,我们都不敢多嘴多舌。”
“是吗?这么威严!呵呵……方子没什么问题……对了,你们可以随便从国医馆里把方子直接拿出来?”边沐随口问了问。
“哪能啊!还是那个老乡,我们找他才重抄了一份,人家那边不让带方子离馆的,在人家那儿看了,就得在人家那边抓药,否则,方子不给你本人。”老板娘一脸不大高兴地回应了几句。
“好多私人医馆好像都有这规矩,这方子确实对症,可能……在某些细节上你们双方之间或许有什么误会,一般情况下,最好再上那边挂个号看看,赵老师的医术我们都深为叹服,这一点,你们真不至于心存疑虑,下次再去,估计得给大哥换方子了。”
“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唉!这人呐,就不能太有本事了,脾气大啊!下回去了,不管他高兴不高兴,我反正是花了高价的,有啥说啥,是吧!边大夫!”
“那是!得!我的火烧也好了,东哥!东嫂!回见!”说罢,边沐扫码付费走人了。
一路之上,边沐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感觉赵西成大黄用得有些过量了,另外,观其声、望其病气,边沐私底下认为,那位所谓东哥有些阴虚,而且还是那种走沉脉的类型,这样的话……郁金那味药就显得有些增益不足、反倒有害了。
喔……不知不觉到家门口了。
边沐打了个西红柿蛋汤,就着凉皮吃了三个火烧,一顿晚饭也就交代了。
赵西成的事边沐并没放在心上,这会儿他更惦记的是聂易雄委托黄伯喜配制的那些水蜜丸药。
将厨房收拾利落,边沐回到书桌前,桌面上垫衬了一张麻宣空白纸,开始揣摩聂老到底开的是张什么样的方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