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多说几句……呵呵……”黄伯喜笑着说道。
“最近几天,我正琢磨着申请个外诊资格,正如您所说,将来不能把自己塑造成类型医,翻来覆去只能看那几种病,走到那一步,整个人也就废了。”边沐提了提出外诊的事。
“外诊?外诊单子可不是你自己想上哪儿就到哪儿出诊,那跟医院都签着协议呢!院办那帮人推送的客户更是有钱有闲那种阶层,到时候,你会发现自己距离普通病人不是近了,而是离得更远了。”黄伯喜显然有过类似的生活体验,一开口全是经验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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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傻!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我不是上外面当江湖郎中去了,直接把自己弄成有钱有闲人的家庭医生了。”
听闻此言,黄伯喜嘉许地笑了笑,啥也没说。
二人谈论得很是投机,不知不觉间,黄伯喜就有些喝高了。
担心老爷子路上再出点什么意外,结完账,边沐特意护送黄伯喜回了家,顺便认了认门,单元楼门口,见老黄家有人来接了,边沐跟来人随口客气了几句,转身回了医院单身宿舍。
……
第二天中午,提前半个多小时,边沐已经下班了。
回到宿舍收拾收拾,边沐带上黄伯喜配制的灵丹妙药,锁好房门,快步下楼从后门离开医院,拦了辆出租车直奔食品老街而去。
烤鸭、精品细点、时鲜干果……边沐买了不少,那都是老妈和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