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言之有理!杜县长家老泰山患的应该是水气凌心之症,不好治,用药不易见效,所以……我这才从你那儿拿了6条望天白,焙干之后给老太太配点药,人家还嫌咱不尽力、不对症,你说咱找谁说理去啊!”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他们做得是有些太过心急了!中医见效慢,但它疗效好啊!我支持您!”
“呵呵……有这份维护同仁之心就证明你比他们成熟,那你去吧!我这边没事。”
“那行!您先忙,我跟着过去看看!”
“嗯!少说多听!”
“记下了!”说罢,边沐起身走到门口拉开房门下楼找那辆蓝色轿车去了。
……
杜县长的母亲跟老伴一起单过,没跟杜县长住在一起。
普通民宅而已,整体面积可能稍大点,五楼靠东那一处房子便是有电梯。
一行五人鱼贯而入,边沐和李主任走在最后,前面那三位姓字名谁边沐是一无所知。
“望闻问切”那套程序走下来,边沐渐渐意识到匡衣衡吃亏吃在哪儿了。
老太太其实身体还挺硬朗的,可能最近遇到什么特殊事了,年纪大了,跟儿子杜县长说也不大合适,自己又解决不了,跟同龄人聊聊吧,又觉着没面子,一时气急,硬生生地就窝到心窝子里了。
从中医病症学的角度讲,确属水气凌心病症。
然而,匡衣衡判定的是热症的底子,所以他才想到用“望天白”为主料配点药,借此化解一下心头的无妄之火再说。
其实,眼前这位老太太实属寒症,而且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
如若追根逆源的话,老太太上中学那会怕是已经种下了病根,只是她自己豪不知情而已。
“怎么一样?好治吗?”院办李主任笑着问道。
“这……怎么说呢……目前吧,治疗条件还不大具备,老人家表面看着挺严重的,其实没啥大事,大家不必过于担忧,我这就回去跟匡主任汇报一下,由他推荐一位优秀的女按摩师,老人家经治疗很快就没事了。”边沐耐心地解释了半天。
众人听到这一医嘱,一个个顿时变得心情好多了,边沐说什么他们自然信什么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