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只需要等，无非是长短问题。

哪怕最后真无法解决，自己又不需要靠嘴吃饭，可以利用其他方式取代眼睛，心里同样不慌。

等斯诺离开，原本面无表情的卡尔眼底露出思索。自言自语道：“虚空？”

不用人回答，卡尔自己就摇摇头：“从概念上抹去斯诺的嘴和眼睛，不止虚空那么简单。

应该说，不止普通虚空那么简单。

罗非鱼，这是向我示威，还是单纯因为斯诺继续监视你，亦或者，这是留给我的考题？”

部下被搞，卡尔并没生气，反而越发好奇罗非鱼能力。

“虚空引擎修改现实，需要爆发的能量可不少。

如果是虚空引擎，以死歌书院对冥河掌控力，那么大的能量波动一定可以察觉。

斯诺暗通讯通知我之前，并没侦测到罗非鱼有大规模能量爆发，也就是说，要么他的虚空引擎技术已经超越我的虚空引擎，要么......他的能力比虚空更高级，已经直达概念领域，不需要虚空引擎的能量转换。”

有了新课题，卡尔也懒得回房间，几步走到书桌后坐下，彻底陷入沉思。

斯诺情况，他知道，至少目前掌握的技术，自己无法解决。

“不是......卡尔和那个斯诺，他俩什么意思？”

小若依和小姬雪对卡尔主仆俩反应有点懵。

“不是，不说能不能解决问题，你俩这反应不对啊。”

“不说报仇，你俩都不跑来质问主人吗？”

想过卡尔能破解扭曲修改现实，想过卡尔破解不了，气急败坏找罗非鱼要个说法。

她俩从没想过，卡尔主仆就那么平静接受现实。

没有气急败坏，没有兴师问罪，甚至表现的异常平静。

“卡尔还能说不在乎面子，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斯诺呢？”

“作为受害者，你就这么简单接受现实？”

二人不解，但大受震撼。

“忍，真特码能忍，这怕是忍者神龟也不过如此。”等了好久，没等到自己期待的事态发展，小姬雪忍不住吐槽。

“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