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道您师从田晋中,可......”微微有些犹豫,红薯不解道:“您现在还认老天师为师伯,田晋中为师傅啊?”
在她想来,以便宜主人实力加上操蛋性格,这事还真有点扯淡。
不倒反天罡,让人拜师自己都已经仁至义尽,他俩有什么资格当师傅,当师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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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看一人之下,也没见便宜主人对二人有多尊重。
罗非鱼没说话,揉了揉红薯小脑袋,笑而不语。
他这辈子就拜过一个师傅,哪怕是老天师替师弟收的徒弟,磕过头,他也认了。
能走到今天,固然有系统缘故,基础却是确确实实来自老天师教导。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达不到,他也没那种觉悟。
可既然磕过头,该给的尊重,自己一定会给。
没有老天师教导,自己夯实基础说不定要用多久,这是不争事实。
别说认二人是师伯师傅这层身份,就算给两人再磕一个,他罗非鱼一样认,这点与年龄和实力无关。
就像他超神宇宙的父母,虽然上坟次数不多,有时候几千年才去一次。
可每次给两人上坟,罗某人都会给人跪下磕头。
百善孝为先,哪怕实力再强,这点来说他也永远不会忘。
他罗非鱼可以孝而不顺,却不能不孝。
与名声什么没关系,只求心安而已。
另一边,不大的篱笆小院,王耀祖脸色铁青看着倒在自己院子里衣服被鲜血浸透的苑金贵,心里暗暗思忖是谁下的手。
除了脸色苍白,失血过多,他没从苑金贵身上检查到任何伤口。
但衣服上的血,前后对称的裂痕又清楚告诉他,苑金贵应该被人用利器将胸口贯穿过。
哪怕是老江湖,王耀祖一时间也搞不明白,苑金贵到底什么情况。
种种迹象都表明,对方应该身受重伤,却神奇的找不到任何伤口,哪怕是他一时间也心里没底。
视线向着远方林子眺望,王耀祖没搭理失血过多,仍处于昏迷的苑金贵。
他在考虑,考虑是不是现在就带上李慕玄离开小镇。
一个左若童已经让人压力山大,现在镇子上又多出个可以悄无声息将苑金贵干扒,悄悄扔给自己的猛人,自己一把年纪就想找个传人,真顶不住这种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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