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儒学真能用来治国?”
刘章说着慢悠悠的起身来到司马孚的身边,抬手拍了拍一脸纠结的司马孚语重心长的说道。
“有些时候不要被那一套套的理论和说辞蒙蔽了心智,哪怕是表面看起来如何正确的言论,最终还是要放到实践中去检验,才能得出结论来。”
“所以啊,对于治国而言,目前现有的学说之中,虽然法家表面看似最不近人情,甚至是有着一些漏洞,但不可否认的是,也只有法家的学说才是真正能够放到实践之中用来治国的学说,至于儒学也好,道学也罢,只能用提高国民思想高度,是辅佐之用的,主次不可颠倒,否则必生祸患!”
司马孚闻言还是皱着眉头道。
“侯爷所言,在下认为虽有一定的道理,但还是觉得此言有些偏颇,毕竟自孝武皇帝罢拙百家独尊儒术以来,我大汉也是有过数次强盛期的,这一点侯爷又怎么说?”
刘章闻言嗤笑一声,道。
“武帝独尊儒术?你认真的?呵呵……”
“侯爷什么意思?”
刘章摇头晃脑的开口道。
“这话叔达也就拿来骗骗不明就理之人罢了,何必自欺欺人?自始皇嬴政之后,哪一代君王不是用的法家治国,儒家教化天下的那一套?即便是有些人不尊礼而受世人诟病的,最终也需要根据其言行对应大汉律法才可对其定罪惩戒,没听说过有什么人因为礼仪不当而被处罚的。”
“呃……”
司马孚脑袋一歪,想了半晌也找不到什么反驳的借口,然而刘章此刻却是继续开口道。
“礼乐嘛,这东西说白了就是锦上添花之物,用来教化万民行辅弼之用还行,真用到治理政务上,呵呵……远的就不多讲了,就说自黄巾之乱前后,叔达觉得若是儒家的那套东西有用,为何当初那么多大儒劝不动桓灵二帝?为何又劝不动那些暴动的百姓?又为何劝不动董卓、袁术这样的乱臣贼子?”
说着,刘章伸出手来,冲着司马孚掰着手指头数了起来。
“贾逵、马融、许慎、郑玄、马日磾、卢植、孔融、宋忠哦还有本侯那位岳丈蔡邕也曾有过密言七事,这么多位大儒前赴后继帮衬之下,那桓灵二帝都做了点儿啥?儒学真要能治国,那这效果也太差了点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