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榆觉得,原主虽然恨她母亲,但心里也是爱着母亲的,毕竟母亲也曾真的拼命保护过她啊,也曾因为她而怨恨郑流莹。
一个被封建思想禁锢的母亲,她的一生其实都是可悲的,白榆也不想过多纠结,只是在她今后要做的事还是要用到这个母亲的。
所以白榆垂下眸子掩去了眼中的那一缕复杂开口:“母亲,按规矩我们刚入教坊司是不应该这么早出去工作的,今日白天我也打听了,入了这教坊司的都是要先学习的,所以我觉得我们定是被人下套了。”
林月华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你说什么?”
白榆:“嘘!母亲,小点声,现在想想我终于知道为何在姐姐把您推出来挡枪的时候那位嬷嬷脸色如此复杂了。”
林月华:“阿榆,你的意思是今日我本来可以不用去......的?”
白榆:“嗯,想来这背后的推手应当就是父亲的政敌了,母亲你放心,之后一段时间我们应该都会被安排去擅长的地方学习的。”
林月华一脸菜色,语气中透着绝望:“可是,入得这教坊司,想要出去难如登天啊,终有一天,就连阿榆你也避免不了。”
说着林月华的眼泪剧落了下来,白榆看着心里其实还是挺难受的,这位母亲虽说偏心了些,但终究对原主其实还是不错的,吃喝日常,嘘寒问暖都没有落过。
在白榆看来,相比于对郑流莹,林月华对原主其实只能算是严厉,对郑流莹那就算是溺爱了。
看着眼泪一颗颗滚落的林月华,白榆认真的说:“母亲,女儿会好好学习,争取早日得到特赦,让我们母女脱离贱籍,只是阿榆有一事要提前告知母亲。”
林月华听到这心里就大致猜到了一些,虽然心痛,但她知道,白榆不是那种坏孩子,闭了闭眼开口:“你说吧,母亲......尊重你的一切决定。”
白榆看她理解了自己的意思,于是也就直说了:“母亲,您也知道女儿自小就擅长音律,如今虽然不说和大师媲美,也算是小有所成,所以咱们母女脱籍一事还是非常有希望的,只是您也看到了姐姐这个样子,今后若是她不给我捣乱也算了,若是她故意阻碍我的道路,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