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周维才说道:“我还是坚持刚刚的想法,我觉得,就算那些工人意外死亡,家属找开发方理论被打死了,开发方只要想做,就根本不会停工的。
原因肯定没那么简单,只是民众不了解原住民的事,没有我们这个视角,才信了那个说法。”
“没错。”詹姆斯教授说。
“我有一个疑问......”我试探着说道,也不知道现在这个时机会不会显得突兀。
自从醒了以后,我就一直在嘀咕一件事,“为什么我触碰到山洞内壁以后,进入的幻境是1970年左右,而不是最近的时间,或者牙儿山旅游开发出事的时候?
要么最近的时候,要么出大事的时候,这样才更合理,不是吗?”
张旭连连点头,“是啊,之前维尔马斯教授说的是,你能窥探到和原住民相关的事情,依赖于现场残存着原住民的力量或气息。
从来没有说过,你在进入‘窥探’时,关于时间点有什么规律。”
我继续说道:“我仔细回想了一下,之前的时候......在苗灿的病房里,我看到的是他出事前刚刚经历的事。
在另一个维度的白石村里,我看到的是很久很久之前格拉兰特的过往,以及他在很久以前的一个追随者,正在做的可怕的事情......并不是白石村就近时间点发生的事。”
詹姆斯教授坐得更直了一点,说:“这些都在你心里,吴歧......”
“我心里?”
“没错,你心里。我们可以这样具体形容: 每个人的灵魂思想都是一个独立的单位,无论是原住民嗅探人类的思想和恐惧,还是你作为人类这一边,去窥探它们的回忆和力量,都是需要搭建一个通道的。
通道连接以后,那些思想和意识,就会像水流涌过狭窄的石缝一样,去到石堆的另一边,然后产生交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