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报道里,失踪的居民再也没有出现过,没人知道他们究竟去了哪儿,又经历了什么。现在......除非发生了别的什么,打乱原有的进程。如果继续发展下去,应该很快......”
张旭说:“打乱原有进程,那要怎么做?感觉再这样发展下去,我们即使没有被感染,也会出事的。”
最近几天,我和张旭三次开车驶向远离白石村的方向,结果不言而喻,我们又回来了。200多的车速,也根本无法逃离那道困着我们的隐形牢笼。
维尔马斯教授说:“现在不是该怎么做了,而是‘能’怎么做......留给我们的选择从来不多。巫师格拉兰特侍奉的是索纳尼尔,我们可以收集那些特定的,被认为‘污秽’的东西,利用仪式和符咒,借助索纳尼尔的力量安抚他,驱赶他......如果成功了,村民或许还有机会活下来,否则,我们就只能采用最后的强硬方法,保全我们自身,然后离开了。”
“如果白石村和您之前预想的一样,已经成了没人居住的荒村该多好,村民会安然无恙,我们也能无所顾忌。”章文说。
维尔马斯教授沉默着,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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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按照提示,出门寻找仪式所需要的所有“污秽之物”时,发现村里的泥土地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松软了很多,并且隐隐可以察觉到一些黑乎乎的痕迹,就像上面浮了一层雾。
张旭说:“只听说过‘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黑色遥看近却无’诶。”
维尔马斯教授没有说话,蹲在地面上,用一截粗树枝挖出了一个直径很小,但比较深的小坑。
我们看到泥土中黑色的成分更多了。
他把木棍随手一丢,说:“看......勘测仪检测到的究竟是什么物质,我好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