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一大早你发什么疯。”云雀还睡的正香,就被宫远徵一声吼吓醒。
伸手捂住宫远徵的嘴,眼睛也不睁的打算继续睡。
“…”宫远徵感受到云雀软乎乎的手覆盖在他嘴上,她脸在还在他胸口蹭了蹭。
本来气愤的想要刀人的脸,一瞬间红个彻底。
“啊~宫远徵你属狗的吗?”云雀感受到手上的疼痛,困意一瞬间清空。
“哼…”宫远徵没有松口,只是不屑从鼻腔哼了一声。
“你松口啊!”云雀看着被宫远徵咬破的手,瞪着宫远徵说道。
得到的回应就是宫远徵一个极具挑衅意味的,咬的更加用力一些。
气的云雀也一口咬他胸口上,她没有目的性,纯属就近原则。
宫远徵被云雀这个操作惊的立马松了口,这个女子怎么可以咬他…
“你下口可真重…”跟狗也没有什么差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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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羞耻!”宫远徵被云雀这副不在意的样子,气的一噎。但是他是能轻易服输的人吗?当然不是,他嘴上可不吃亏。
“你要不要搞清楚现状。”云雀伸手捏住宫远徵软乎乎,手感非常好的腮肉。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让我服软绝无可能!”宫远徵觉得自己昨天就不应该觉的这人没有危险就给她松绑,更不应该怕她烧傻了给她喂药…
无峰之人本来就是一些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人。
现在就是后悔没有在抓住她的第一时间,将她锁地牢里第一时间审讯她。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