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的众知县面面相觑。
漷县知县问道:“州牧,发生何事了?”
“那你们来因为什么事?”
“额……这……因为……”
“别这这那那的,不就是因为征召民夫的事情吗?”
“确实如州牧所说,我是为了征召民夫的事情而来。”
冯元敬理直气壮地说道。
其余三县的知县,目光炯炯地看向了冯元敬。
孙鹏举清了清嗓子,把他们的目光吸引回来。
“我去府里的时候,已经有了不少知州去了,我第一次在顺天府衙看到这么多人,那几天在那吵的脑子涨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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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有事的时候,一个个都往后缩,要不就说县内百姓疲惫,无力承担府内事务,现在看到好处了,就跟那偷了腥的猫一样,恨不得好处全是他们的。”
冯元敬问道:“州牧,那府里是怎么个章程?”
“府台的意见是,这次工部征召民夫的数额,各州县按照以往征召民夫数额进行征召。”
三河县王知县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说道:“州牧,这如何能行?我三河县虽说人口不多,可是些许民夫也能出得起的,怎么能够按照以常的数目进行征召呢?我不同意!”
以往征发民夫,各县都是叫苦不迭,生怕上面多给自己摊派任务,现在可倒好,情况完全颠倒了过来,生怕自己县内收的少了。
“王知县,平日里征发民夫,怎的不见你这么积极,总说三河县男丁偏少,三河县内的田地尚且耕种不过来,过多征发民夫会导致民怨,现在怎么不说民怨了?”
“吴知县……你……你血口喷人!我何时说过此话?”
“王知县不记得,我可记得呢,当时就在这间屋子里,你跟州牧哭诉的时候,我也在场,你忘了吗?”
王知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气的扭过头不看宝坻吴知县,口中只是说道:“我不管那些,但是此时的民夫,不能按照往常的数目定,我不同意。”
冯元敬心中暗笑,前几天来的时候,他们还挺和睦的,一到真章的时候,都开始撕破脸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