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她气得发晕的是:她的灵宠,全被炸死了,死无全尸。
那个血肉洒一地的场景,看得扈轻都心寒,劝她:“别折腾了,别人的命就不是命吗?”
冒雨柔冷着脸,硬顶着压力站起来,疯狂攻击。
扈轻凝神观察她的功法,显然是很上乘的功法,施展起来整个空间都是她绵绵不断气势凌厉的攻击。没了灵宠,她还有器,还有器灵。两个器灵一持硬一持软配合冒雨柔往外冲。
冒雨柔自己也不断的往外丢符箓。
身家很丰厚。
那一块被他们打的尘土飞扬宛如沙尘暴。只是这魔钟阵本身便极大得克制灵力,且等阶很高,冒雨柔注定徒劳。
等樊牢匆忙赶到的时候,里头好好的地变成厚厚的沙土,冒雨柔孤零零一个人侧躺在上头,伤口无数。
器灵和器,都归于沙土。
经她数日拼杀,隐藏在空气中的魔钟皆已显露,挂在上头风吹不动,上头花纹古怪可怖,令人见之不祥。
樊牢指指魔钟。
扈轻:“只要不主动攻击,魔钟也不会攻击。她不想见你,着急了些,就把自己搞成这样子了。”
问他:“冒雨柔的同伴没出现吗?”
樊牢想笑:“出现了,全被抓了,一个没少。”
扈轻笑起来:“看来,我当了一回饵,你们偷偷给她行方便了吧?”
樊牢不否认:“从她的习性推测,她一定要抓你,宗门空虚是她最好的机会。”
扈轻:“胆子太大了。”
樊牢看向冒雨柔,冒雨柔匍匐在地紧闭双眼,面色惨白,又惨又美又坚强的感觉。
“还不能杀她,她还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