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牢嘿嘿笑:“凭这个,他们可嫉妒了,你师傅偷偷练呢。说回方才,黄衣万仙门那个时候偷挖空间通道到寸中界,咱们杀回去了,那通道也没收了。自此,梁子就结下了,咱们外出的弟子,经常遭到他们的为难。好在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没明目张胆的追杀。”
扈轻脸沉下来,冷笑:“但也害过命吧。”
樊牢:“所以我一定要来。冒雨柔那个女人消息灵通,她可是知道你、知道你对双阳宗的意义的。”
扈轻不怕,只觉不耐:“我师傅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杀那女的,他情劫还没过去?”
说的遥岑子。
樊牢为遥岑子洗白:“过了,他不惦记了,还面对面打过架。只是——对方人多,虽然咱没吃亏,但遥岑子毁容了,幕断声也断了手。”
扈轻大惊,猛的站起。
樊牢示意她坐下:“能医好。不过是两人脸面拉不下,说此仇不报不修复。”
扈轻:“...”
默默坐下,多大年纪了还玩身残志坚。遥岑子被毁容也就算了,为什么还有幕断声的事?
“幕断声打了冒雨柔的脸,真打脸,脸皮都打烂了。要不是冒雨柔身怀秘宝,她命都不会保住。”
一听,扈轻眼睛一亮,旋即惋惜的直哎呀:“所以抓住人一刀就捅了嘛,玩什么前戏呀,后悔了吧。”
“后悔了。幕断声专门去找了部刺杀身法,炼得废寝忘食的。”
扈轻消化了下:“冒雨柔真是个人物。我遥岑子师傅是配不上人家。”
樊牢认同得点头。
“可是师傅,你便没出手吗?你以前不是说,冒雨柔再踏进双阳宗你便要她的命?”
“她没进双阳宗。”樊牢郁闷,“而且当时我不在现场,我在另一处打杀另一波人呢。冒雨柔用了秘宝直接逃出寸中界,追都没办法追。”
“啊,秘宝,该死的秘宝。”
扈轻痛心疾首着,对上樊牢目光,两人瞬间达成一致:杀人,夺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