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厉:“...”
挨了好几脚才出得门,见到扈轻问她:“你是不是进入幻境了?”
扈轻眼神莫名:“没有。”
韩厉:“为什么这样无精打采?”
扈轻:“师兄你在天雷里领悟到什么?”
韩厉说:“正邪此消彼长,邪如影永远不可能消失。修身克己,心正,身正,气正,一正百正。”
扈轻说:“师兄你被雷劈过还是这样无聊。你走吧。我想静静。”
果然是不对头,都这样直接撵人了。
韩厉讪讪的回去,对遥岑子说:“我觉得我参悟不够,师妹很嫌弃。”
遥岑子冷眼说道:“不是她嫌弃,是我们大家都嫌弃。”
韩厉:“...”
远醉山最放心不下扈轻,喊上几个食部的大师傅,在扈轻院子里煎炸烤煮,扑天扑地的香气都没能让扈轻吸吸鼻子。
大师傅们:“喝酒不?”
扈轻:“喝点儿?”
喝了点儿,没滋没味的。
大师傅们对远醉山悄悄说:“没事,还知道喝点儿,坏不了。”
远醉山不懂这是个怎么评定法。
反正,苏醒来后,扈轻每天都那副死样子,谁问都不肯说,自己一个劲儿的非得往牛角尖里钻,钻过去就过去了,钻不过去就憋死自己。
愁人。
一筹莫展中,阳天晓抱怨上了自家那群女武仙。平日里一个两个闲得喝酒惹事,一旦到了真正需要她们的时候,全跑了干净。他们一群大男人,再有心也不了解女儿家的细腻心思啊。
怎么办?
一咬牙,阳天晓顾不得丢人,去请教长辈。
正是上次进女汤山帮忙解除封印的那位。
他问:“师伯,警世法雷把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劈成魔怔,是什么道理?”
女师伯哪里不知道他为什么来的,笑着看他一眼,意味不明道:“有些事,别人讲一千道一万,都不如自己想开。”
端茶,撵客。
阳天晓厚着脸皮:“我只是不解,法雷不是应该让人振奋吗?怎么还让人颓废了呢?”
女师伯好笑,还振奋,你当法雷是十全大补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