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眼画面:“你家那女弟子不是好端端的吗?这么多天都过来了,急这一时三刻有用吗?”
仲衡:“有没有危险?”
“没有!以前都是我们族人到里头考验他们的,现在里头就她一个,能有什么危险?”
仲衡手背击打着手心:“孩子会饿坏的啊!”
长老:“...”
饿当然是饿不死的,但饥饿的滋味它不好受啊。要是自家孩子被饿到,还是个女娃子...长老默默加快动作。
可这东西千年之前用得都不频繁,那个时候就已经出现问题没及时解决,现在坏得厉害了,一时半会儿修不好。
那些逐日虎族人也是闲得,明明不关他们的事一个两个都赖着不走。反正有空有闲,当看大电影了。
还是直播。
扈轻还在熔浆里滚,她可不知道外头对她的嘲笑声一片。便是知道了她也不会生气——顶多是愤怒。毕竟是女孩子呀,脸还是要的。
等到她滚不动往上行的时候,后知后觉的观众们才想到一件事。
“对了,这下头有多深?看着很热。”
面面相觑,不知道啊。只知道那个女弟子滚了很久很久,应该很深吧?
莫名,有点儿笑不太起来了。
再看着扈轻往上爬,在他们眼中,爬得一点儿也不快,但她速度从始至终未减,看着她爬出熔浆,看着她爬上地面。再沿着通道往上走,或攀爬,或跳跃。
所有人都在心里想:这个通道有多长?
等她走过积雪头顶罡风的时候,很多人发出小小惊呼:竟然有罡风?原来这里也是炼骨的吗?
然后看着小小一只在风里走,脸都被风吹得青肿起来,眼皮灌满风,泪水糊一脸。
有个女虎族说:“她怎么不戴帽子呀?”
满是同情。要知道他们逐日虎拥有着坚硬、温暖、无懈可击的厚重皮毛。而人族,只有薄薄的一层皮,连毛发都不长。哦,长的,头发长得很长,可有什么用呢?看那个女弟子,头皮都要被风揭下来了。
好可怜。
再看扈轻一步步顶风前行,观众席上再无一人取笑了。
或许有人还想浑说几句玩笑,年轻人历来不分场合的胡闹,但看看周围的气氛,老老实实闭了嘴。
扈轻攀爬到山顶无风地带,调息养伤。接着往另一面去。观众们还以为后头没事了,谁知道突然密密麻麻的冰雹冰球倾倒而来,一阵倒吸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