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醉山看着她放出丹、符、阵、器,以箱计。大箱小箱,很快堆满地,傻了眼。
“这些你全要带上?”
扈轻:“是呀。这些都没超出二阶,趁这次消耗些也好。”
远醉山指着大箱子:“全是武器?”
扈轻点头:“我炼的。我不是早说过我是器师?”
远醉山说了句:“怎么积攒这么多?是卖不出吗?”
“...师兄,你是学了韩师兄的嘴不说人话吗?”扈轻咬牙一笑。
远醉山尴尬的笑笑,拿起一柄长剑看了看,又挥剑试了试,实话实话:“有点儿轻。”
扈轻不介意他的嫌弃,点着头道:“都是以前炼制的,灵修用着合适,武修用自然是差了些意思。”
劈海搬山惯了的,手上拿的东西没点儿重量他们会很不习惯。
扈轻说:“这些我也不适用了,所以想多消耗出去,以后炼更好的。师兄,我用这些,砸也砸死他们吧?”
“能倒是能。不过——胜之不武。九个阳宗弟子比,不是非得比出谁第一。若都用巧技计谋谋夺胜利,这个、这个——”远醉山有些为难。
扈轻按着箱子想了想,遂点头:“是我落了下乘。这又不是面对真正的敌人。大家友好切磋,共同进步。”
远醉山点点头。
“可是,”扈轻语气一转,“都如师兄你这般想这般做的话,为何上台的人强加禁制?之前小天地一行,三阳宗那个被送走的弟子出手可没留情。”
远醉山:“就是防那种不当人的。看着不近人情的规矩,都是以往血的教训换来的。”
扈轻两眼放光,啥教训,说来听听。
“其实也没什么稀奇。能在台上硬要人性命的,无非是有旧怨,或者有利可图,再或者意气之争气太盛。这些,都是针对一人,其实不多。”
扈轻点头:“人之常情。便是生活中也免不了这样的事。”
这种事,再管束也禁止不了,人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