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好好,你教育出来的好儿子,敢和爸妈对着干,真有能力,哈哈,真有本事。既然你景三毛这么厉害,以后就不要回来了,我景家的庙供不起你这尊大菩萨,我也没有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儿子,给老子滚蛋。”景建国听着景玉鸣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把他剥光一样展示着他掩饰着的无能。
又是几个巴掌打过去,还拿着铁锹打他身体,旁人竟然没有人阻拦,感受着身体传来火辣辣的疼,景玉鸣擦着嘴角的血,硬扛下来那几拍。
“我这次回来并不是为了你们,我是觉得自己能够考上,所以回来祭奠我的爷爷奶奶,没有他们也就没有我,你们还不够让我回来的动力。不用你赶我,我马上就会走,既然你不想我在这个家,我今天也成全你们。”景玉鸣说完,一瘸一拐就去厨房拿出一把剪刀。
“景建国,景氏列祖列宗,第一百二十一代孙景玉鸣,生而由你们赐景氏姓,今日我放血归还姓氏,从此和景氏再无瓜葛,情分已断,不再相见。”景玉鸣用剪刀划破手掌,用流出的血淋到桌前上供的香案上,然后又把三个酒杯流满,对着案前行三叩九拜之礼。
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他转身走出家门,到家门口扑通又跪下磕三次头,以表这个房子,房子里曾经的人和他们的养育恩。
“孽障,白眼狼,给老子滚,永远别回来,没你这个儿子。”身后传来景建国的骂声和砸东西的声音。
“三毛,你别这样,快回来认错,爸妈不是那个意思,对不对?”景哥哥焦急的跟上来,还转头求着问着父母,可惜没有一个人回应,这也是他们的态度。
他们觉得景玉鸣意气用事,没有他们读书的高昂学费谁给解决,不给钱最终景玉鸣还是得回来老老实实上班,所以对于他刚刚的行为很不屑一顾。
“我说到做到,因为这里爷爷奶奶走后就再也没有我容身之地,既然这样我何必碍眼,你也多保重,远离这个原生家庭。”景玉鸣拥抱了一下景哥哥,就向着后山走去。
刚刚看到景玉鸣下跪和伤残的身体,村民都围过来看着,指着,议论纷纷,王大锤和王思文也出来看着笑话。
“老狗和死狗,你们现在别笑的太开心,今天的结果有你们一份,我会记住这一切,希望以后别让我看到你们,不然还是见一次打一次。”景玉鸣恶狠狠骂着王大锤爷孙。
曾记否,儿时怀中笑如花,今却心痛难复加,此后繁花人世间,我已流浪再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