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太太急忙打开瓶盖,将解药倒入野人儿子的口中,过了一会儿,野人儿子的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吓得想逃跑,又被几个人给按在地上锁起来。
琏太太见状,松了一口气,对景玉鸣说道:“小子,算你识相。”
哪怕黑毛野人不停嚎叫着反抗,她也喜极而泣,因为她确定那就是她儿子,虽说如今的模样令她心疼不已,但毕竟还是回来了。
最后几个人把捆绑着的黑毛野人塞进车里送到医院去治疗,景玉鸣看着远去的汽车,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他回头看了看曹老师和袁队长,点头笑着说。
“你这孩子,下次可别再这么冒险了,不然我和他都职位不保。”曹老师故意拉着脸然后轻轻拍了拍景玉鸣的肩膀。
“是啊,不过你小子有种,做得对,要是换成别人,恐怕也不敢管这闲事。”袁队长点点头。
“好啦,既然事情都解决了,我们也回去吧,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回校。”曹老师说着,然后拉着景玉鸣和袁队长一起把钱箱子给翠儿
景玉鸣和两位老师一同将钱箱子交给了翠儿。她还沉浸在痛哭中,哪怕三人说再多,她也不能接受枫叔的离去,景玉鸣安慰完又说了枫叔的遗言,无奈的留下钱箱子就走了。
“我一定会考上大学,一定会走出大山。”刚准备合上门退出去的景玉鸣三人听到屋内传出来的哭泣声,掷地有声,三人才如释重负。
第二天,景玉鸣和同学跟随曹老师坐上返程大巴,离开了山村,景玉鸣不停回头看看这个村,和那个地,可惜没有看到来送的人。
回去的路上,他思绪万千,闭着眼睛没有看向窗外,更不敢看底下的昆岭山脉,这次的经历让他终生难忘。
后来从曹老师口中得知,黑毛野人在医院接受治疗后,逐渐康复。尽管他的外貌与常人有所不同,但在琏太太的关爱下,他慢慢适应了新的生活,通过锻炼也恢复了一些语言功能,知道那是他妈妈。
当然也得知,翠儿自那以后就住进学校再也没有回过村里,学习成绩也逐渐有了起色,全力向着走出大山冲刺,但愿这件事能让她成长起来,满足枫叔的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