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秦风打的你,那你有什么证据吗?”那人再次发问。
易中海愣了一下:“证据?什么证据?”
那男子言道:“这可是他动手的实证,你声称他打了你,总得有些凭据能证明是你所述之人所为吧?否则仅凭你一己之词,岂非空口无凭,难以取信于人?”
其心中暗自哂笑。这位易师傅真是时运不济,常常遭人羞辱。
然而,对于这类轻微冲突,他们通常并不深究,也很少会有人因遭受谩骂或掌掴便来寻求公断。
但既然对方特意前来请求他们处理此事,他们也不得不严肃对待了。
只是,在行动之前必须拿出确凿证据。仅靠一面之辞,若错抓无辜,冤枉他人,可就大为不妥。
“你没有任何证据吗?现场有没有旁观者呢?找到人证也是可行的办法。”该男子接着补充说。
“……”易中海愣在那里。此情此景,怎会有证据留存?
当秦风施暴之际,他们身处长墙之外的一个偏僻角落,除了他们二人,周围并无他人在场,一片阒寂无声。
“没……没有证据,可是……可确实是他动的手啊,不是他还能是谁?”易中海争辩道,“他下手如此狠重,我此刻牙龈还在疼痛,你们不能坐视不管呐。”
那人面露难色:“可问题在于,你并没有证据。如今事情已然发生,你需要提供证据以资查证。”
易中海坚持道:“你们去问他不就明白了么,他要是真的打了人,怎么会不承认呢?”
听罢此言,那人思索片刻,最终点头同意:“好,我们就去找他问个清楚。”
原本,在缺乏证据的情况下,他们是不愿插手此类鸡毛蒜皮之事的。
然而,鉴于对方是位老工人,又颇为执着,他们只好勉为其难地前往车间找秦风对质真相。
不久之后,他们抵达了一车间。此时大部分员工都在做开工前的准备工作。
“秦风,你给我出来!打完人就想跑?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刚一见到秦风,便有人愤慨不已,厉声喝问。
秦风抬头扫了一眼,并未表现出太多反应,神色泰然自若,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易中海和保卫科的人走了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秦风瞥了眼怒气冲冲的易中海,又看了看身后的保卫科人员,流露出不解之色。
“哦,秦风同志,情况是这样的。”保卫科带头的那位成员和颜悦色地解释道, “易师傅刚才跑到我们保卫科,声称在来厂里的路上遭到你的殴打,他特地前来反映此事,所以我们不得不过来向你核实一下,看看是否真如其所述。”
“啥?我打他了?”秦风正色回应, “我何时打过他?这不是明摆着诬陷嘛!”
他并未承认。
当然,他不可能承认。
若是承认,当初就不会选择在隐蔽之处动手,正是为了避免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发现端倪。一旦承认,那一巴掌岂不是白挨了?甚至可能还要承担一定的处分。
易中海作为厂里赫赫有名的八级钳工,老资历的师傅,他这一闹腾,厂子里不可能坐视不理。
“秦风,你……你装傻呢?”
眼见对方拒不承认,易中海心急如焚,赶忙辩解道:“这伤痕明摆着是你造成的,不是你还能是谁?难道我有自虐倾向,自己打自己不成,岂非无稽之谈?”
秦风从容回应:“确实如此,这种可能性不能排除。你对我存有偏见,喜欢冤枉我,这个事情咱们院里谁人不知?当然,也有可能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在地上受伤了,然后硬赖在我头上!”
“秦风,你个浑小子,打了人还不认账!”易中海愤慨至极,大声嚷了起来......
“保卫科的同志们,你们评评理,这家伙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要诬陷我打了他,真是居心不良啊!”秦风向保卫科的人申诉。
“秦风,你……你……”易中海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他的吵闹声很快引来车间所有人的围观,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易师傅,别再吵了,你这样影响大家工作。既然秦风同志坚称此事与他无关,我看就算了吧,你不要再在车间跟他争执了,否则扰乱生产秩序,后果会很严重。”保卫科人员一脸严肃地劝解道。易中海听闻此言,只能强忍怒火,不再多言。
“秦风同志,抱歉打扰了。”保卫科人员朝秦风微笑着致歉。
正待他们准备离开时,秦风却叫住了他们,“各位先别走,还有些话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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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说什么?”保卫科人员询问道。
秦风指向易中海,坚定地道:“我要控诉易中海,他当众对我进行污蔑和诽谤,极大地损害了我的名誉。”
“这段时间以来,他总是缠着我不放,对我谩骂、诋毁。刚刚他还公然撒谎诽谤我,大家都看在眼里吧?我本是遵纪守法之人,现在却被他说成殴打他,让人误解,这难道不是诽谤吗?”
“秦风,你……你……你打了我还告我诽谤你?!你胡搅蛮缠,混淆是非!”易中海几乎要被气炸了,明明是对方打了他一巴掌,现在反倒反咬一口。
事情瞬间发生了戏剧性的逆转!
“这是事实!”秦风斩钉截铁地说,“保卫科的同志们,希望你们能查明真相,还我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