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几个小孩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那就再交100块钱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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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100块呀,我都给300啦。”
“哦,给300,给300你就想把老四九城都听遍了,哪有那好事啊,想接茬往下听,你就回家去取钱喏,哎哎。”
“片儿爷,那咱回家取钱去。”
“麻溜的。”
蔡全无等几个孩子走了之后推着三轮板车给上跟前,从兜里掏出1000块递给片儿爷。
“片儿爷,这是我听曲的钱,您还记得我不?”
片儿爷接过蔡全无的钱,看了一眼,“怎么不记得您,你不就是没多前一个打这过的年轻高大俊后生自行车后座那个人,那个后生认错了人,叫了我一声三大爷。您儿这就听几句,就给这么多,看来您是有事找我啊。”
“片儿爷,您真是慧眼如炬啊,我还真的是有事找您打听。”
“那你问吧,在正阳门这一块,还真没我片儿爷不知道的事。”
“是这样的,我也在咱这一片住,刚过晌午的时候我和骑车带我的那个人打着过的时候,小酒馆不是还贴着封条吗?这我回来发现小酒馆门上的封条没了,我想着是不是街道办不封小酒馆了,就想进那个小酒馆里面打点酒喝喝,结果没想到刚准备进门,就听见屋里传来哭声,我也就没敢贸然进去,所以想找你打听一下,对面小酒馆出了啥事了?”
“这事啊,那你可问对人喽,小酒馆解封了,又没解封。”片儿爷摇头晃脑的卖着关子。
“片儿爷您说小酒馆解封了,又没解封这是啥意思啊,我怎么还听迷糊了。”
“你打着路过的时候,街道办的人不是要抓小酒馆的老板贺老头去游街吗?结果贺老头脾气倔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捂着胸中晕了过去,结果你猜怎么着?”
“贺老板怎么着了,不是说街道办的人把他送协和医院了吗?总不能贺老板没扛过去死了吧?”
“您还真猜对了,街道办的人是着急忙慌的把贺老头送到了协和医院,可是等把人送到医院,医生一看人都死了。贺老头人还没到医院就死半路了,这人都死了也不用抢救了,街道办的人就把贺老头从医院拉回来。为了方便贺老头的儿子贺永祥给他送终,街道办的主任就人把街道办的封条给揭了,但是小酒馆要想开业还得等街道办对小酒馆完成整顿后才能开业。”
“我明白片儿爷您说的意思了,您的意思是说小酒馆的房子解封了,但是小酒馆的生意没解封。这贺老头因为卖兑水的酒把自己的命给搭里了,这也太不值了啊。”
“一饮一啄皆是命,时来运转不由人啊。”片儿爷唱了起来。
“那您忙着片儿爷,我先告辞了。”
“您慢走。”
蔡全无骑上三轮板车,就往街上转悠起来看看能不能接个活拉点货,蔡全无一边骑车,一边心里盘算着。“这贺老头没了,眼下这几天他儿子贺永祥肯定是忙活贺老头的葬礼,这个时候也不适合上门去打听什么,等贺老头的丧事办完,自己在找个时间上小酒馆找贺永祥聊聊,探探他的口风。”想到这蔡全无索性心思收起来,把三轮板车停在路边等着接活拉货。
结果让蔡全无没想到的是贺老头的丧事刚办完的第二天中午,蔡全无路过小酒馆的时候,就在小酒馆的门口上看见挂着转让的牌子,蔡全无推开小酒馆的大门进去
“老板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