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倒是表现得淡定自如,慢慢悠悠地穿戴整齐朝着屋门走去。
“向北,能行吗?要是被他们发现了咱俩的事,我可就没法见人啦!”
很显然,秦淮茹淡定不下来,浑身赤条条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看她那副样子,向北紧忙走了回来,给了她一个温柔的拥抱,并且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这才安了这个小寡妇的心。
当向北出了房门的时候,他家门口已经摆好了两张桌子,看那样子这次的全院大会还真就打算在他家门前开。
这怎么能行,屋里还藏着秦淮茹呢,向北说什么也得让他们把开会地点挪到后院去。
聪明的向北,肯定会用一种最聪明的手段,改变他们的打算。
只见向北照着放在那里的桌子就是“邦邦”两脚,两张桌子全部放倒。
院里被召集来的人齐齐地望向了他,不知道他意欲何为。
现院内一大爷刘海中走了过来,皱着眉头问道:
“向北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踹桌子?”
对于刘海中的质问,向北置若罔闻,一脸狠戾地扫视了一圈在场众人,语气不善地喝道:
“是谁把这两张桌子放在我家门前的?”
“我我我,是我!”
何雨柱缩着脖子,畏畏惧惧地站了起来。
向北一看,竟然是他,自己刚睡了人家的妹妹没几天,也不好意思随便再收拾这位,依然被蒙在鼓里的大舅哥。
便口气稍缓地说了一句:
“何雨柱,你是真不懂啊,桌子这么放压着我家龙脉了你知道不知道?”
“哎呀!我不知道呀!我真不知道呀!向北,我这一下不会把你家龙脉压坏了吧?”
何雨柱的神态焦急,一看他就是信了向北的鬼话,一双大手更是无处安放绞在了一起,挺大个老爷们儿,被向北吓得跟个小媳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