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没有因人少感到害怕,反而是一脸期待。
这场仗很简单,就是硬碰硬,是大宋朝廷和梁山的脸面之战,也是大宋和梁山的话语权之战。
只见呼延灼单枪匹马上前,看着对面的梁山军队,大声喊:“梁山反贼,谁敢试试我的连环马?”
“呵呵,朝廷狗官,你以为就凭你书中那点破马,就想反败为胜?前几天,高俅刚送了5000匹战马过来,你今天又来送马,这赵喆果然是大方。”栾廷玉策马上前,笑着说。
“大胆叛逆,竟敢直呼官家名讳,该死,莫非以为呼延灼手中的钢鞭是摆设么?”呼延灼大怒。
当着他的面叫赵喆,那是妥妥不给面子,要是呼延灼没反应,免不了被奸臣穿小鞋。
“呵呵,难道我栾廷玉手中的铁棒就是摆设?”栾廷玉扬了扬手中的铁棒。
“好你个大胆的反贼,可敢与我一战?”呼延灼怒目圆睁,大声喊。
“有何不敢?”栾廷玉笑着说。
“反贼,看鞭。”呼延灼驱马上前。
“狗官,吃俺一棒。”栾廷玉收起微笑,怒目圆睁,拍马上前。
好一番争斗。
这两个人,一个是忠良之后,一个是绿林英豪;一个手持双鞭,一个挥舞铁棒;一个怒目圆睁,一个胡须炸裂。真的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两个人走的都是刚猛路数,用的都是钝兵器,这种打法最是血脉喷张。
周围的人不由得看的痴了。
两边的欢呼声不绝于耳。
不知不觉,两个人缠斗了50个回合,不分胜负。
两个人分开马,各自感叹对方的强悍。
“好一个栾廷玉,有这份本事,不思忠君报国,却要助纣为虐,岂不可惜,你若投效朝廷,我定会在官家面前美言,你加官进爵,封妻荫子不在话下。”呼延灼感慨地说。
“你的本领也不错,不过却跟错了人,跟那赵喆混有什么前途,不如和我一起追随大哥,凭你的本事,开疆拓土,马上封侯不在话下。”栾廷玉也是认真地说。
“哼,既然话不投机,那就再打过一场,看看到底是你的铁棒硬,还是你的嘴硬。”呼延灼大喝一声,又要上前。
就在这时,呼延灼身后响起了鸣金的声音。
呼延灼看了看身后,转过头,冷冷地说:“哼,算你命大,我们军阵上再做比较。”
“好,等着看你连环马的厉害。”栾廷玉笑着说。
呼延灼冷冷地看了栾廷玉一眼,拨转马头,赶回军阵,这时候童贯的传令兵已经赶了过来:“呼延将军,童帅命令,依计出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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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令。”呼延灼向传令兵拱手。
“连环马,出阵。”呼延灼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