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王宜年称善,极其认可的点点头。
转而对徐茂温言道:“这还多亏了你一直以来主张跟弥勒教交好,并且提前两年就跟他们打好了关系呀。”
“王爷过誉了。”徐茂很是卑微道:“这只是王爷领导有方,而且,能正合老太师心意,这才是我们这步棋最重要的价值。”
“说的不错、不错。”王宜年心情明显好了很多,笑道:“当初我们想和南方明教联合,可他们不识抬举,现在有了弥勒教不也一样?而且,弥勒教,看起来可比明教实力强多了,也狠厉多了呀,哈哈!”
“王爷说的是。”徐茂应声,丝毫无骄矜之意。
“彭无伤?”王宜年又冲车外喊了一声。
“王爷,属下在。”彭无伤赶紧应了一声,过来禀报,没有王宜年的吩咐与允许,是任何人不能自行离开的。
“芒砀山那边的人呢?不是说好了在这山道上一起对许平和兴仁府的厢兵夹击么?他们人呢?三千人怎会阻挡不住区区许平和溃军?还任由他们杀死那么多药人?”
王宜年此语当然绝不是心疼那些药人的生命,他就连自己社下弟兄的生命都毫不在乎,更何况毫无人形的人?
“属下也正奇怪。”彭无伤一五一十道:
“按道理来说我们双方夹击,不仅必胜,而且这山道就是绝佳位置,除非......”
他沉吟着。
“除非什么?”王宜年不耐烦的问。
“除非他们此次出行,队伍中还隐藏了不少像适才所说的那种高手,芒砀山人马眼见对方杀力太盛,担心为了这笔买卖付出太多代价,得不偿失,所以没有肯用心抵敌。”
“哦?你是说他们虚与委蛇,且战且退,是么?”王宜年闻言也皱起了眉:“有这种可能吗?”
“完全有可能!”
彭无伤很确定的答道:“王爷您想,毕竟此次,带队出行的可不仅仅只有那许平呀?皇帝虽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