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道长,话说回来....”
这时胡白牛想起一桩事望着林灵素道:
“既然你是官家钦封的‘金门羽客’,照理说官家几乎每天都需要宣召于你,而且许大人此去天平军的话,既然有那么多的皇城卒护卫,又何需道长你随行呢?
而且道长一再说‘送过兴仁府便回’,不知这是何意?莫非兴仁府那地界有什么玄妙吗?”
胡白牛醉心于医道,除了早年往西南寻师、采药出汴梁几年外,余生,几乎都是在汴梁城度过的,因此对各地州府竟颇为陌生。
“呵呵,这个....”林灵素闻言,微微颔首,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向周侗:
“周老爷子应该知道一二吧?”
“恩,兴仁府东南有一座芒砀山,近些年,听说因为官府盘剥日甚,那里出了些人物,啸聚在一起,足足有三千多人呢。
而且领头的据说是三个武艺颇为不俗的后生,哦......”
周侗说到这里,忽然一拍脑门,木愣愣望着林灵素:
“道长,我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随之同行,还一定要等大队人马安全过了芒砀山才肯放心了!”
看他那架势,似想起了什么可怖之事,而那事,又唯有林灵素才能解一样。
“呵呵,正是。”林灵素则一点也不客气,甚至更像和周侗心有灵犀一般,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哎呀!你们究竟在说什么呀?”唯独胡白牛听的完全一脸懵,更早已有了三分焦急,七分惊惧!
芒砀山?如今啸聚了足足三千山匪?
那所带的这两百多皇城卒能是那三千多人的对手吗?
就算那些人武艺不俗,也有周老爷子在场压阵,可,好汉架不住人多呀!能顶得住吗?
而且看周老爷子的神色,明显还有比这三千山匪更可怕的事在前面等着呀!
那究竟是什么?
“唉!想我周侗行走江湖一世,老了老了,倒真糊涂了。”周侗一声苦笑摇了摇头,跟着又一声叹息,很可惜似的:
“前段时间我那卢俊义徒儿,倒曾派了两个朋友前来探望老头子我,其中一个正也是道长你们道门中人。”
他对林灵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