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更是屡建奇功,在征战中又与面前同为亲卫军官的几位同僚,建立起了深厚友情,直可说是肝胆相照,生死之交!
那段日子,也是鲁智深最为开心的一段时光。
本来按照这个脉络发展下去,他最终大概率会成长为独领一方的优秀将领。
直到小种相公调任渭州府。
当时老种顾念,小种身边须有一个非常贴己的人照应才好,这才将鲁智深,也就是那时的鲁达给借调了过去。
说起来,也就是小种,换做其他人,老种那是万万舍不得的。
“唉,这个,说起来话就长了。”鲁智深重重一叹:“不提也罢!”
他一摆手,跟着,反倒是很欣喜的询问胡三儿道:
“三儿啊,你说老相公他老人家还总念叨起我?都念叨我什么?”
他说这些话时,满眼放着光。
“还能有什么。”
不等胡三儿接话,看起来憨厚又壮实非常的牛头接道:“还不就是念叨你在帐前的时候有多么得力?和西夏鞑子干仗有多么勇猛?”
“嘿嘿...”鲁智深一听,一抹锃亮的大脑壳,在那傻乐。
“不过老相公说多了又开始骂了。”牛头又道。
“哦?骂我啥?”鲁智深又有些紧张,瞪眼密切关注着牛头。
“说不就那么那么点事儿吗?你小子格老子的值当的跑吗?回营里来老子还罩不住你怎么滴?”
牛头模仿着种师道的神态和语气道。
可鲁智深听在耳里,登时又是满眼通红。
“老相公!”
“呜呜呜...”
挺大一老爷们儿,听了那么一句,念叨这么一声,竟又呜呜咽咽的痛哭起来!
“这,哎呀呀!这是干什么?都是你,在这乱说什么?”陈飞虎见状,赶忙安慰,又冲牛头一顿数落。
“老相公是那样说的呀?”牛头有点委屈。
“恩?”陈飞虎眉眼一瞪。
牛头再不敢说话了。
“老,老相公今天也来了是吗?”
鲁智深眼眶中又有泪珠滚落,当真可谓是热泪盈眶!
“恩,他人家车驾就在外面呢,只是要我们先进来探听探听。诶?这许小相公...”
陈飞虎听鲁智深之问,同感此悲,眼眶也是泛红回道。
可回答着,忽然想起此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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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忙又问起鲁智深。
“啊!那快带我去!”
谁知,鲁智深一听老种的车驾就在外面,就近在眼前,哪里还能留意到陈飞虎后来急切问的什么“许不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