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家伙这副样子坐在那儿吃,的确太过扎眼,也过于不伦不类,啥玩意儿!
“噢。”天狼倒也听话,端着盘子便过去了。
“平哥儿,你刚才听我说没?”他又问。
“听了,哪里怪了?”许平没好气道。
“你没瞧见他俩鬼鬼祟祟的吗?”天狼有些震惊看着许平,可仍没忘嘴里吃着东西:
“他俩避着所有人偷偷跑进后厅去了呀!”
“那又怎么样呢?”
许平有些疑惑地望着他,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怎么样?哎呀!”天狼见他还是不明白,只得忍痛放下盘子,还抹了一把略微流出来的鼻涕,看的许平有点恶心。
“有什么事情不能当众说的,是不是?非得一块跑后面去?”天狼认真道:
“这会大家都在聚会,当然没人打扰他们。
要我说,还真没看出来那吕老头儿人老心不老,连平哥儿你的妹子都惦记着!”
“恩?”许平吃惊望着他。
“你可别怪兄弟我没提醒你啊,就看那吕老头儿吧,整天一身白袍,整的自己跟个斜教头头儿似的,小心将来金枝妹子别被他洗了脑,那时候再运用宗教手段把你给绿了,你哭都没地方哭,知不知道!”
“我靠?”
许平这回算是彻底明白了。
这家伙脑回路和分析事物的能力,当真无敌啊!
“啪”!
一个巴掌狠狠扇在他的钢盔上。
“咋了,平哥儿?”天狼满脸委屈。
“你欠抽!”
许平气呼呼道:“不知道情况瞎瘠薄分析什么?”
“你知道?”
尽管头戴钢盔,许平扇那一下根本不可能疼,可天狼还是煞有介事的捂着脑袋,嘴角狠狠下垂着道。
“废话!”许平叹口气,四下瞅了瞅。
见这会的确没人留意他们,便俯下身子,几乎贴在桌面上对天狼悄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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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一直在等一个他们明教这边的人过来吗?”
“是啊。”
天狼也趴下,比他声音更小,神色间满是不解,只是委屈仍未散尽。
“那人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