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其中,他想到了一位皇子...
一旁的高义眼见从富安这里实在再难问出什么,突然想到便问:
“那陆虞侯呢?他现在哪儿?他可能知道另外两人身份呢?”
高俅被从思绪中拉回来,也认真看向富安。
“老管家,这...”富安哭丧着脸,嗫嚅:“陆虞侯自帮我们引开了林冲后,就一直没、没再见着他。”
“恩...”高俅再次陷入沉吟。
“报!高管家。”
这时,门口忽然有一人小心翼翼向内张望,示意高义赶快出来。
正是太尉府的当门领班差役。
高义见状,忙出门,与来人耳语一阵后又忙再次走进,禀道:
“大人,陆虞侯来了,现正在府门外。”
“哦?”高俅忙道:“快召他来见我!”
片刻后,在高义引领下,陆谦这才衣冠不整、神色慌张的走了进来。
高俅端坐太师椅,见状首先不悦道:“你这成什么样子?”
陆谦慌忙跪伏道:“回太尉,小人该死,只怪林冲那厮神志错乱,太过无礼!似得了失心疯一般,持刀满街的寻小人,竟要杀我!”
“还有这种事?”高俅心头不禁大怒:
“好你个林冲啊!为了区区女子不只打残我孩儿,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连殿帅府的虞侯都要手刃了!不杀了你本官颜面何在!”
可他面上仍冷笑着对陆谦道:“他为何要杀你?总得有个由头吧?”
“这...”陆谦不由一头冷汗,看向跪在地上的富安。
富安微微侧头,又点了一下,暗地里给了他一个“我已如实招了”的信息。
陆谦何等聪明,马上会意。
尤其他眼光瞥到床上,看到高衙内正半死不活躺在那里,更是大吃一惊,吓得魂不附体。
当时就“扑通”一声,直接跪倒在地上:
“太尉大人,小人该死,该死啊!”
求生意志令他磕的极其卖力,没大一会额头上已经鲜血淋漓了。
“该死?”高俅冷笑:“你且起来。”
随即又冷声道:“我且问你,打伤我孩儿的,除了林冲那厮,另外还有一个什么胖和尚的和那年轻后生,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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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太尉大人。”陆谦马上顿住叩头认真道:
“那胖和尚,是东京大相国寺看菜园子的鲁智深,其人看起来颇有几分蛮力,是军伍出身,随身携带着一副颇为沉重的水磨禅杖,看起来就绝非善类!”
“军伍出身?”高俅不禁眉头一皱:“出自何方军队?”
“原是西军首领种老相公手下。”陆谦道。
在与林冲樊楼吃酒时,他曾详细询问过关于鲁智深,尤其是许平的来历。
“又是他?”高俅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冷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