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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使大人,原来您于此处啊,国主陛下正是四下寻访呢,还请副使大人随老奴移步见驾,国主陛下有要事相告。”未待上官清流言罢,蔡羽展竟是含笑进了偏殿之内,似是并不得见上官清流正与无欲相谈,已是出声打断。
上官清流转眸,面色肃整,“蔡大人无须如此多礼,正巧本副使亦是欲寻国主陛下,那便有劳大人引路吧。”给了无欲一记安心眼神,使其继续照顾闲王,便是转身领着孟子之随同蔡羽展迈步出了偏殿,自始至终皆是未及与祝知寿对面一洽。
“国主陛下,”寒暖宫南侧便是一处楼兰国主寝宫,似是书房,因得殿内除去满是盛有书简的高大书架便再无旁的陈设,若非此处仍于楼兰皇宫之内,恐是遭人误以为书斋亦是可能了。
楼兰国主正是于一处书架之下,手中展开一卷书简细细览着,听闻上官清流出声方含笑转头,并未将书简放下,而是仍旧双手托着,“哎哟哟,副使大人快快免礼,来来来,坐。”边是开口边缓缓将书简复又卷起来置于左手,右手则是微抬示意,且是自身亦是徐徐移动脚步至了案几旁。
二人皆是对笑却默不作声,待见蔡羽展亲自为其二人斟满热茶俯身退开数步方具是执盏对向道,“副使大人请。”
“国主陛下请。”
二人呷了口茶,各自眼神示意蔡大人与孟子之等一众随从退下,又待殿门闭合唯剩二人后方再度轻笑。
“副使大人见谅,孤并不知闲王爷这般体弱,竟是浸浴温泉不过半个多时辰便致不适,哎,皆是孤之过。”
“陛下言重了,且是王爷乃是吾皇族弟,恐是吾皇具是不得其如此体弱,何论陛下乃是一番好意。”
“哈哈哈,孤便知副使大人聪颖过人,自可明了孤的一番心意。”楼兰国主笑意极盛,又是呷了口茶,继而道,“恐亦是怪孤多了嘴,见闲王似是并不得常享这般奢华光阴,便是欲要多留王爷几日以便得偿帝王尊遇,孤本是好意,却不成想令闲王受了惊惧,实乃不该啊,哎。” 楼兰国主似是闲话一般,并未觉出有何不当之处。
上官清流轻笑出声,“呵呵,陛下果真无心之过。却是,吾皇虽是不曾轻易疑心臣下甚是同族亲贵,然,终是九五至尊,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亦是呷了口茶,甚显淡逸之姿,“陛下该是感同身受,故而,自是可体谅闲王因何这般惊惧以致体力不济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