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是为得姑娘这毒。”莫达已是起身往外室相迎。
“莫姑娘,”前厅之内,靳伯见我前来含笑出声道,“少主放心不下姑娘身子,命老朽特来一诊。”随之便是示意随着他一道来的幼弟将所备的各类奇药放下。
“辛苦靳伯了。”莫达上前接过,莫山则是为我搭了锦帕于腕间,骆弈城亦是垂手立于一旁施礼。
靳伯抬手为我切脉,拧眉不语,竟是诊了近一盏茶之时。
“可是有何不妥?”终是穆隐与莫武沉不住气询出了口。
靳伯微微点头,“姑娘这脉象极乱,却是这毒似已不甚重,然老朽竟是不得如何解。”
“靳伯此言何意?我妹妹她......”
“五公子莫急,”靳伯收了手,“自脉象看,莫姑娘身中之毒似是与内力相关,旁的并不为惧,只是运功后方会发作,且每每发作之后恐是极伤气血,常日却不会与身子不利。”
“可,”莫山出声,“我等为姑娘亦是寻了不少医药,那玉门关的胡军医却非如此言说啊。”见靳伯似是不悦,忙改口道,“哦,非是信不过靳伯,仅是我家姑娘万不能有碍。”
靳伯轻轻摆手,“三公子客套了,乃是老朽无能。然旁的医者恐是不甚懂武,老朽自少主年幼便是相辅于身侧了,终是明了一些内力与体魄之较之衡的,故而方有此推断。”转向我,“想来莫姑娘自身亦是有此感,常日并未有何不妥,仅是待施展功力之后方心悸难耐,可对?”
我环视众人目光,点头应下,“是。便是若运功为时未久亦是无不妥的,却是长久后便是如靳伯所言心悸难耐甚是气血翻涌。”
“如此需得对症解药方可。且据老朽推断,也并非不可长久施展功力,却是怕数次之后这毒便会与内力相伴,若是走火入魔自是于姑娘不利的。姑娘该思之何时、何地中此毒,便是那下毒之人定有解药。若是另配,恐是伤及姑娘根本。”
靳伯此语并非刻意,却是另莫山一惊,“将会如何?”
“这个恕老朽不敢确定,需是看姑娘再使几次内力之后的情形方可定,然未有十全把握之前,最好不要轻易尝试。我便是回府之后试着给姑娘配个方子,姑娘暂且试服两剂,即便不得解毒,却是于强身有益的。”
“有劳靳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