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武左瞧右看,忍不住开口道,“这是做什么!难不成二哥、四哥当真欲与那龙泉一争?且不论他武功如何,可曾思虑过姑娘心思?”
莫达趁机出言,“五弟所言甚是,我等万不可做非分之念,尤是于姑娘,她心所向之,二弟、四弟该是为其得龙泉回应相悦方是啊。”
莫山看了看众人,欲言又止,却见莫良与莫思如此伤感,方不得已开口,“大哥,五弟,想来二哥与四弟非是不明,恐为其理可知、其情难抑罢了。”
莫达便是无言再劝,只得扶其二人之肩,“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姑娘如此难得,藏于心内便好。”
“就是,”莫武开口,“我等便是要终身陪于姑娘身侧的,于旁人已是难得,便不可再奢求更甚,须知贪心无量啊。且,几位兄长须是醒得,这龙泉若仅是图得姑娘样貌,断不可为姑娘托付一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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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伯,家中怎如此人众?”孟子之方回至山中大宅,却见得几乎人满为患,不得不相询。
“这便是姑娘所收五门派之人,”靳伯近几日连是接应不已,有些应接不暇,且被钱无量告知并非所有,尚有一门派未至,幸得我已有所安排,几门派皆是自有人等管理得井然有序,钱无量更是为靳伯分忧不少,若非如此,恐已是乱作一团。
孟子之听闻靳伯详述之后,便是一笑,“难得莫姑娘如此不见外,若是大哥归来,必是欣慰啊。”
“是啊,少主若是知晓莫姑娘已将此处视为己出,恐是乐不可支。”亦是不可怪罪他二人如此想,自是不会明了我不可将小院所在相告,更是不便如此人等尽数而居,且于此处无非贪图便宜罢了,却是令他等误会。
“姑娘之处可有相扰?”
“自是不会,”靳伯一笑,“且姑娘尚未得返。”
“啊?”孟子之慌了,“姑娘何往?”
“不是往玉门关一走吗?”
“我一早便出门,未见得啊。”
“那玉峰门钱无量称他等与姑娘分开后便往家中而来,姑娘则是带莫达几人奔了玉门关。想来该是到了,恐是你未得见。”
“既如此,那我需明晨返回。”
“何故如此之急?”靳伯不解。
“哎,那龙泉于城内呢,大哥尚未准何日可归,我需防之他识破姑娘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