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天气炎热。四合院的邻里们,都在院子里吃饭风凉。
阎埠贵瞅准时机,故意提高了嗓门说道:“最近这院里啊,总有些不太平。咱大家伙儿共用的东西,老是莫名其妙地不见,也不知道是谁干的这缺德事儿。”
众人一听,瞬间来了兴趣,纷纷议论起来。
有人说,可能是外面的人进来偷的。也有人怀疑,是院里的人手脚不干净。
阎埠贵偷偷观察着聋老太的表情,只见她脸色阴沉,闷头吃着自己的饭,一言不发。
“我看啊,咱们这院子里住的都是老街坊了,谁也不会干这种事儿。说不定是有人装糊涂,暗地里使坏呢。”阎埠贵阴阳怪气地说着,眼睛有意无意地看向聋老太。
聋老太终于忍不住了,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放,说道:“阎埠贵,你这话啥意思?你是说我偷东西了?”
阎埠贵连忙摆手,一脸无辜地说:“聋老太,您别误会,我可没指名道姓,您这急着对号入座干嘛?”
众人纷纷劝解,这场争吵才算暂时平息。但阎埠贵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回到屋里,阎埠贵心里暗自得意:“哼,聋老太,让你也尝尝被人怀疑的滋味。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跟我斗你还不够资格。”
而聋老太这边,也是气得不行。她坐在自己的床上,心里骂道:“阎埠贵这个老东西,居然敢当众给我难堪,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阎埠贵和聋老太之间的明争暗斗越发激烈。阎埠贵故意在众人面前说聋老太的坏话,聋老太则偷偷在阎埠贵的必经之路上泼脏水,让他摔了一跤。两人半斤八两,斗得有来有回。这可把看眼的易中海,给整笑了。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这天,院里的刘大妈看到阎埠贵和聋老太又在院子里互相瞪着对方,忍不住劝道:“你们俩这是干啥呀?都是邻里邻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闹得这么僵呢?”
阎埠贵冷哼一声:“刘大妈,您不知道,这聋老太尽干些损人利己的事儿,我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聋老太也不甘示弱:“你阎埠贵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