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这人不仅赌场得意,情场也挺得意的呢。”
国家队放假的时间就那几天,运动员们买票的时候也不会刻意隐瞒动向,有心之人一查便知。
丁一白把屏幕切到楚高鸿的飞行纪录上:“隅省的训练基地和他的公寓都在南边,他为什么特意买降落在北边机场的机票?据我所知,南边机场的航班更多、也更便宜。”
“哎,话说回来,他住的公寓那是真的贵啊!那可是君乾豪庭啊,整个隅省最贵的地方啊!把我卖了都买不起那儿的一个厕所!”
“我怀疑你在敲打我。”
齐昀抬了抬眼。
“没有没有,对于齐总开的工资,我还是很满意的。”丁一百开始忙不迭拍马屁,“他这些都是不义之财,不义之财。”
丁一白摆摆手,又把话题扯回来: “两个月前他在隅省的医院被路人偶遇了,现在帖子已经删了——他去的妇产科。”
这下二人恍然大悟了。
“知道他是去的哪家医院,就好办了。”丁一百又打开了一份文件,“他是去陪女方打胎的。”
又是打假球,又是堕胎的,和这些东西比起来,靠着开报销单瞒些钱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情确实不能给此人增加更多的心理负担。
纯纯的烂人。
“这下我可算是不用愁打混双的事了。”姜冉对这次的调查结果很满意。
“如果他真的同意去和教练说不打混双了,你就真不打算把这些证据都抖出来吗?”
“怎么可能?!”姜冉听到齐昀问这话仿佛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凭什么要对他言出必行?”
阴他一把怎么了?
“其实这些日子,我还有新发现。”
丁一白递出一份表格,齐昀接过来,发现是每年各省进国家队的名额统计。
“隅省每年往国家队输送的人比第二多的省还多了一倍,就算隅省是乒乓球大省也没有这么离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