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今天这个完全不是我们的问题,我们可都是按时把东西搬上车的,让我们干额外的活又不付钱,我才不干呢。”
“啥?你们都收到昨天的工资了?我怎么就没收到呢?”
“对啊!我以为大家都没收到工资呢?!怎么还有人收到了的?!”
一群人开始窃窃私语,后来加入的人逐渐变多,于是声音就逐渐大了起来。
“说什么废话,还不快搬东西!”
眼看镇不住众人了,头儿便又发了话,想要镇压住这些临时工,只是这次语气更气急败坏了一点。
然而这些壮汉也不是吃素的,此话一出也并没有人理他,反倒昨天没收到工资的开始问他要工资,没收到加班费的开始问他要加班费。
“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是个组长了不起了,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工作上的事情也就算了,每天还要人帮你去二里地外买早饭,这就过分了吧?”
众人步步紧逼,反倒衬得头儿气势弱了起来,他不愿意服软,但又不能硬来,便只能拿起手机又打了刚刚打的电话。
“明天就明天吧,明天你再来把这个轮胎修了。”
挂断电话,他翻了个白眼,对众人道:“不用你们搬了行了吧?我刚联系了修车的,他明天来修车胎。”
明明说的是服软的话,却硬是要说出颐指气使的味道来,令人哭笑不得。
不用加班了,临时工们立马作鸟兽散,人影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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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从工厂搬运出来的箱子都得贴着封条,搬运到车上后又得清点数量,不方便搞些暗渡陈仓的事。
但夜晚停在出发点的卡车就不一样了。
毕竟巧克力箱数的数量清点已经完成了,姜冉不认为他们明天出发前还会点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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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是从里到外一箱一箱放的,清点一遍就意味着要把外面的箱子都移开。
既然不会清点数量,那么少了一箱,也没有人会知道。
姜冉打的就是这个算盘。
她在工厂附近的酒店订了一晚上,离工厂步行距离只有十几分钟。
她只需要想好怎么把巧克力从车厢拿出来,再正大光明地搬进酒店。
——毕竟大半夜搬着个大箱子进酒店大堂,还是有点显眼的。
姜冉穿着套头卫衣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上午她穿着淑女裙、披着头发,晚上为了行动方便,她穿了短袖套头卫衣和运动裤,还把头发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