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两人的学生和近卫花了两小时。等人都走了，凤渊拉着原修对练了一番，才相携回房。

凤渊跟原修说了封宇斐的情况，原修问她：“不是说焕神已经用完了吗？”

凤渊不禁笑了：“戚伯伯和肖伯伯都替我搜罗了不少珍稀药材，我们去裂空星系更是收获颇丰。现在好多药剂我都凑足材料了。‘精神之渊’我也能再配出几剂，到时候给则文用上，怀勇也可以用。”

说起凤渊的旧部，原修禁不住提起了他在心里盘旋了很久的观察结论：“阿渊，你觉不觉得杜则文对你的感情，不是单纯的战友之情？”

凤渊讶然望了原修一眼：“你是想说他喜欢我？”

原修心里有点泛酸：“原来你也知道呀。”

凤渊蛮不讲理的说：“我知道什么呀，我什么都不知道。只要没跟我明明白白的说明，我一概不知道。反正我是拿他们当同袍兄弟看的。我们之间的相处，也就是同袍战友一样的相处模式。”

原修一时哑然，隔好一会才问：“他们对你的感情，你就没一点感动？没一点心软？”

凤渊嗔道：“小修，做人呢，不要随便给自己加戏，更用不着自己瞎脑补来感动自己。对人对事，听其言观其行就可以了，还非去探究猜度他人的内心想法与动机就太过了。”

“比如飞渡说要为你我效命，事实上他也确实对我们言听计从，作战积极，这就够了。难道还非要去调查一番，看他真是出于对你我的敬仰拥戴，还是出于对自身前途或家族有靠的想法才来投效我们的吗？”

“则文他们也是一样，大家之间的相处模式，一直是好友知己加战友这样的模式，那大家就是好友知己战友的关系咯。人的感情是很复杂的，则文对我的感情有喜欢有崇拜有赞许有钦佩，这都是很正常也很正向的感情。就我和他之间的相处模式来看，他就算喜欢我，这喜欢也远远居于崇拜啊钦佩之后，没必要大惊小怪。”

原修：……

呆了呆他问：“你都不管他人内心的真正想法的？那我呢？我对你的心思你也没探究过？”

凤渊好笑：“你对我的心思简直是一目了然，还用得着去探究？不过我真没探究过你喜欢我，究竟是因为男女之间发自本能的喜欢，还是因为天选之女与气运之子之间神秘牵系而产生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