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狗尾巴草??你爹还真是个天才!
不像我爹,当年就直接大狗子,二狗子,三狗子,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养了一窝畜生呢!
!倒是自己取了个黄鼠狼子,结果我还没加冠,就死了!
”
“嘎子哥,大伯不会是被你们兄弟给克死的吧??一窝狗子围着一个黄鼠狼子,大伯也真是有才!
”
“我他娘的咋知道我爹是咋想的??就像我也不知道大人是咋想的,这不是茅坑里点灯吗??”
......
苏州,知府衙门。
知府余恩国还在睡梦之时,一个门子急匆匆地闯进了后宅,脸色有些苍白。
“砰!
砰!
砰!
”
“彭!
彭!
彭!
”
门子的声音越来越急,余恩国本来是不想理的,毕竟这个时候还是子时,他才刚睡下没多久,也正是人最疲乏的时候。
但是听到门子越发急促的敲门声,他还是有些不耐地说道:“有什么事儿??这个点来叨扰??”
“大人!
不好了!
盐运急报!
盐运急报啊!
”
余恩国脑子现在还是迷湖的,直到听到盐运两个字,感觉像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儿。
忽然,他像是记起了什么,整个人忽然打了一个激灵,瞬间睡意全消。
盐运。
官盐。
今天正月初八,正是放盐的时候。
他一拍自己的大腿,暗道一声。
“难道是盐运那边出了什么事儿了??要坏了!
”
随及他手脚麻利的地开始穿着起来,草草的披上一身便服就匆匆的出了门。
“怎么回事儿??是不是盐运那边出事儿了??”
“大人,不好了!
二十三艘楼船,今晚在滩涂触礁沉了一半儿!
”
听到门子的话,余恩国只觉得天晕地转,整个人都不好了,每年各个府衙的总收入有大半是来自盐铁的,其中又以盐为最,如今一下子砍去一半,他今年的绩效岂不就是完蛋了!
“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