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职前的阮大铖已经是正四品太常寺少卿,重新起复自然不能比这个位置更低。
魏国公说道:“让他去都察院吧!”
“都察院被东林党人把持许久,恐怕不会轻易允许咱们把人安插进去,而且这个阮大铖未必愿意去都察院。”抚宁侯眉头皱了起来。
闻言的魏国公道:“阮大铖那边不需要考虑,只要有进入朝堂的机会,相信他绝不会错过,至于安排进都察院的事情,我会和陈孟谔去说,相信陈孟谔这个左都御史还是会给我这个国公几分薄面的。。”
“有国公出面,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抚宁侯小小的吹捧了一句。
若只是单纯的国公,自然未必能把阮大铖轻松的安插进东林党的自留地都察院,可要是这位国公是辅政大臣,那就不一样了。
对付文官还是要用文官。
魏国公决定用阮大铖这个被东林党抛弃的人去对付东林党。
“公爷,清国使臣带着厚礼求见。”国公府的下人跑来通禀。
“他怎么来了?”
抚宁侯面露诧异之色。
人老了成精的魏国公很快猜到了一种可能,笑眯眯的说道:“看来是你去宫中的这一趟起了作用。”
“国公是说杨公公那边改变了态度?”抚宁侯犹豫着问道。
魏国公笑着说道:“或许是选择了袖手旁观,总之目前对咱们有利,杨公公那边试着去拉拢一下,省得让他跟文官那边走得太近。”
“这么说国公让我带给他的那些话,他听进去了,就是不知道听进去多少,可惜被钱受之捡了一个大便宜。”抚宁侯嫉妒道。
一个什么都不是的血诏,使钱谦益这个内阁首辅一步登天成了辅政大臣,作为南京守备的他怎么可能不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