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在草原上长大,不过我父亲是大同人,后来才去的草原上。”年轻男子目光从窗口收了回来,转头看向对方说道,“我叫杨家晨,讲武堂一毕业就被安排到大同任职。”
他的父亲是草原上的汉商杨景,后来先是和虎字旗合作,土默特部开始在草原上针对虎字旗的时候,干脆并入了虎字旗,专门为虎字旗做事情。
虎字旗征服土默特部后,讲武堂一般到草原,杨家晨便在自己父亲的安排下,进入讲武堂学习。
一开始杨家晨想要习武,成为一名虎字旗战兵,可父亲杨景不愿意他习武,逼迫他改为学文,以后在虎字旗做一名掌柜。
然而他在讲武堂的学习快要结束的时候,虎字旗占领了大同,而他和同期的一些同学被安排到了大同做事。
原本从草原来的时候还有几个同学一起,后来分配了任职地方以后,每个人上的车不同,最后只有他一个人登上了这辆四轮大车。
“讲武堂好,要不是我你年纪有些大,也想去讲武堂上上课,真是羡慕你呀!”说话的人年纪有些大,下巴上留有一缕长须。
整个车厢中,属此人面向最老成。
然而此人看向杨家晨的目光里,说不出的羡慕。
虽然他很早之前在东山铁场就跟着虎字旗做事,算的上是虎字旗的老人,不然这一次也不会安排他去做一县的县令。
即便如此,他知道自己比不了杨家晨这种讲武堂出来的年轻人。
只要是虎字旗的人都清楚,讲武堂出来的人,不管习文习武,都是虎字旗东主刘恒的学生,当下的话说,属于天子门生。
但凡不是愚笨之人,都明白天子门生这几个字所代表的意义。
除了老者之外,通车之中还有好几个人对杨家晨流露出羡慕的目光。
刚有讲武堂的时候,想要成为讲武堂的学生还容易一些,随着虎字旗越来越壮大,人员越来越多,再想要加入讲武堂需要经过严格的考核。
同车的人里面就有人曾经参加过讲武堂考核,却没能成功,而车中更多的人是因为放不下如今的身份地位,不愿因为加入讲武堂而耽误一两年的时间。
“小兄弟你这次是去哪里任职?”年纪最大的长者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