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兰,你等着,我还会回来的,尽管你水性杨花,但这不是你的错,你都是被奸诈无耻、卑鄙下流、不三不四、禽兽不如、蝇营狗苟、虚伪阴险的朱平安蒙骗了,我不嫌弃你......”远处传来的欧阳子士的声音充满了不甘和挣扎。
“王妈,你们这些时日辛苦些,在门口轮流守着,不要让他再踏入我的院子半步!”
严兰听到欧阳子士的声音,嫌恶的柳眉紧皱,俏脸都气的变形了,咬牙切齿的吩咐道。
“小姐你就放心吧,我们只听您的吩咐,绝对不会再放那小子进院子半步。”
王妈等几个膀大腰圆的老妈子连连应声,她们都是严兰院里的老人,只听严兰的。
“门外那棵海棠树砍了当柴烧,被一头蠢猪抱过了,只配当柴烧。”
严兰又吩咐道。
爱屋及乌,厌屋也及乌,现在只要看到院子里的那棵海棠树,严二小姐就想起欧阳子士蠢猪一样抱着树不松开的场景,分外厌恶,分外碍眼。
“遵命小姐。”
几个小丫头立马领命,不一会那棵海棠树就被砍断,扔进柴房烧了。
可怜的海棠树,由于欧阳子士,遭了池鱼之殃。
又过了一会,严兰想到了什么,吩咐贴身丫鬟道,“你去前院打听打听,看看朱平安又立了什么功劳,竟然刺激的那头蠢猪如此失态。”
“小姐,你,你不会真的......”贴身丫头欲言又止,但是意思懂的都懂。
“浑说,我只是好奇而已,平白无故的被那蠢猪扣上了水性杨花的帽子,我不得查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做鬼也不能做一个糊涂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