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儿你能不能有点骨气,那人去义乌游山玩水都不带我们,你还在这给他做衣服。凭什么啊,他哪一点值得你这样为他好了,我们女人的脸都快被你给丢尽了。”
妖女若男将画儿手里的针线抢了过来,咬牙说道,恨其不争、怒气不幸。
若非看画儿已经为这件破衣服废了半个月功夫了,她都想要把这件衣服剪碎了。
“若男,你快把针给我,我再勾两圈,姑爷的衣服就做好了。”画儿生气的冲妖女若男伸出了手。
“还勾呢,人家都不稀罕,你上赶着要跟着去服侍人家,人家都不稀罕带你......”
妖女若男始终对朱平安不肯定带她和画儿一块去义乌募兵而耿耿于怀。
“你掏心掏肺的对他好,又是做饭,又是做衣服,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可是他呢,他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他就是现代的陈世美......”
“我还从没见过像他这么厚颜无耻的男人,凭什么啊,我告诉你画儿,不要被他所谓的才华所蒙骗,这些读书人,尤其是当官的,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睁开你的眼睛,他不值得你这么掏心掏肺的对他好......”
妖女若男喋喋不休的对画儿说教了起来,那架势恨不得掀开画儿的天灵盖,将她的这些说教一个字也不落的全都灌输到画儿的脑子里,让她清醒。
画儿静静的看着她,鼓着嘴巴气呼呼道:“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把针给我好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