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百户的话音刚落,便有两个锦衣卫应声上前,面无表情的扑向两个披甲值守。
两个披甲值守见状,下意识的试图拔刀,手才按在刀柄上,然而下一秒就看到面前寒光一闪,锦衣卫的绣春刀已经架到了自己脖子上了,刀尖紧紧贴着脖颈,一寸不多一寸不少。
差距巨大。
披甲值守额头冷汗直冒,动也不敢动。
很快,便有差役上前,用绳索将披甲值守反手绑了起来。
“诸位大人这是做什么呢,咱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伤和气呢。我们赵大人仰慕你们指挥使大人久已,在严大人府上也有幸跟陆大人同桌共饮过。诸位大人来的正好,下面的庄子刚送来了一头鹿,府上还有几坛好酒,正好一同品尝。我们赵大人最是好客不过了,如果知道诸位大人大驾光临,定会高兴坏了。”
建威将军府的大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穿着讲究,一脸笑容的对门外的锦衣卫百户和捕头说道。
“呵呵,巧了,我们锦衣卫也最是好客。”锦衣卫百户眯了眯眼睛,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今日,我们就是请赵大人来我们诏狱做客。天热了,我们诏狱最是凉快了,呵呵......”
“啊?”
闻言,赵府管家脸上的笑容都变成哭脸了。天杀的,锦衣卫诏狱是什么地方,天下谁又会不知道,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进去的人没有几个能囫囵着出来的,那可是臭名昭著啊。
“请吧......带我们去见赵大人,我好把‘请帖’亲手交给赵大人。”
锦衣卫百户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赵府管事,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盖有数个殷红大印的公文,在他面前展了展。
公文很长,前面的有些内容看不清楚,可是后面的内容,却是被赵府管事看在了眼中:
“千户赵大膺世受皇恩,不思报国卫民,反而杀良冒功以请升、赏,案发后百般遮掩、调换首级,意图蒙蔽上听,其罪难赎,削职为民,尽抄家产,即日逮捕入狱,拟斩立决,以正典型。”
赵府管事恍若五雷轰顶,瞬间面如死灰,脊背上冷汗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