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怎敢让严大人敬我酒呢,应该是我敬严大人才是。”
于是说着,朱平安便端着酒杯起身,敬向严世蕃。酒杯下沿低于严世蕃的酒杯,儒雅的用袖子遮住。不着痕迹的将冠簪落入杯中,撇了一眼,冠簪银质插头并为变黑,也未变其他颜色,酒应该是没有问题了,心中稍定。
“不过。子厚明日还有殿试,可不能贪杯,这样吧,子厚就浅尝辄止好了。”
严世蕃对朱平安的识趣颇为满意,倒是没有看到朱平安的小动作。不过却也没有像朱平安所想的那样将朱平安灌酒什么的,反而还对在座的众人说道:
“你们也是,莫让让子厚贪杯,我们是为子厚殿试壮行的,不是来扯子厚后腿的。子厚今日之酒,只此一杯。”
严世蕃话音刚落,在座的其他人纷纷表态,“严大人但请放心,子厚虽年少,然才学非同小可,更是殿试状元热门,我们又怎会在这节骨眼上犯了糊涂。”
这个倒是有些出乎朱平安的意料,朱平安敬过严世蕃酒后,坐在桌上略带诧异。
“今日为子厚殿试壮行,你们都是经过殿试的人,也就别藏着掖着了,有什么注意事项和经验,也都给子厚说说,助子厚一臂之力。”严世蕃对桌上的众人说道。
再然后,朱平安就懂了!
这个不是鸿门宴,朱平安默默的窗外,心塞,尼玛这虽然不是鸿门宴,却也不是什么好宴!
“我乃吏部文选清吏郎中司尚大志,嘉靖二十三年甲辰科二甲进士出身,对于殿试不可谓熟却也自由几分心得。”坐在朱平安不远处的一位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看着朱平安开口道,此人正是吏部文选清吏郎中司尚大志。